每丝云雾都透着淡淡甜。
巨大镜子反射出他们样子,方觉夏快要趴上他肩头,侧脸漂亮得像幅画,赏心又悦目。
[你喜欢什备注,可以换。]裴听颂在心里简直要把这句话都拆开来,每个偏旁每个部首都细细咀嚼遍,比起品味雪梨糖水都有过之无不及。
但他还是克制住这份欣喜,作出和平时戏弄他时差不多表情,扭过头。
“让想啊。”
颠来倒去,说绕口令似。
方觉夏知道他心里还对备注事耿耿于怀,又想起自己答应他之后不那冷漠。于是盘算着怎改下备注比较好。
要不去掉kaleido?
或者叫小裴?
好像都不太好。方觉夏下子没什好点子,心想着还不如让裴听颂自己来。
大变化多。他盘腿坐在地上,看着看着就挪到方觉夏身边。
方觉夏看编舞看得入迷,根本没有发现身边多个人,直到裴听颂撞下他肩膀,才扭转头。
“怎?”
练习室音乐声很大,裴听颂也大声道,“这次舞真难。”
所以呢?方觉夏没明白他意思,“是有点。”
鼻尖和鼻尖距离下子拉近,五公分拉锯。
运动过后方觉夏细白脸泛着红,喉结处贴张创可贴,在裴听颂眼里就像块标志着战利品勋章。
他抬起只手,弹下方觉夏脑门,“做梦。”
说完挑挑眉,“别想着偷懒。在你真心实意想给换备注之前,就要叫kaleido裴听颂。”
他们在练习室呆到凌晨
裴听颂这头等他回应等好久,等得都累,两手撑到身后,还在猜是不是他阴阳怪气得太明显,又把方觉夏惹着。
不至于吧,难不成方觉夏还真是小主子啊,句话都说不得。
忽然间,他耳畔热,听见方觉夏清清冷冷声音和温热呼吸并抵达。
“要不你来说吧,”他脱口而出话像是柔软湿润片云,把胡思乱想裴听颂裹进去,“你喜欢什备注,可以换。”
不真坠入云端,你永远不知道朵云原来又冷又软。
“所以,”裴听颂把揽住方觉夏,“要聘请你当专属舞蹈老师,帮助雪前耻,不拖后腿!”
“你……”方觉夏眨眨眼,“舞是路远编,你应该让他教你。”
“嘁,”裴听颂对方觉夏根筋脑回路简直无话可说。
他学着方觉夏样子两腿伸开,还把自己右腿压在他腿上,“不是kaleido裴听颂吗?你可别忘前面放着kaleido名字,跳不好就是kaleido跳不好,kaleido跳不好就是你方觉夏跳不好。”
这是什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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