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回事。”裴听颂演得还挺真,满脸都写着疑惑,“舌头这两天直好痛,之前还以为是感冒发炎,可现在感冒都好多,舌尖越来越疼。”
方觉夏虽然表情不多,但却是个特别不会伪装人,听到裴
裴听颂没继续纠结在举手问题上,注意力却全跑到方觉夏那里,盯着他努力憋笑脸。
这家伙现在居然都开始开起他玩笑?
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捧着方觉夏脸,使劲儿揉来捏去,“你现在嘴皮子变厉害啊,方觉夏。”
平常裴听颂也常常戏弄他,动手动脚,方觉夏早该习惯才对。可不知道为什,现在裴听颂碰他,方觉夏就觉得不对劲。心脏跳得好快,手指尖都发麻。
“你放开。”他像触电似推开裴听颂,后退半步。
另外三个人进去之后,低龄组三人站在外面甚至都没有听到他们在里面尖叫声音,鬼屋外安静得令人尴尬。
凌疑惑挠头,“这不吓人吗?他们和们进不是个鬼屋吧。”
贺子炎、路远和江淼出来速度比他们快太多,三个人小跑着出来,个人手里拿俩娃娃,还有点儿喘。
裴听颂立刻把凌揪过来看,“他们不也喘吗?还是有点可怕好吧。”
路远摆摆双臂,“不是啊,们刚刚在里面跳舞。”
方觉夏皮肤太薄,揉就发红发烫,见他这样,裴听颂也愣秒。他忽然间发现感官也是有自主选择权,原来并不是每种感觉都以相同时间消逝。正如他手指揉上对方皮肤时光滑柔软触感,到现在都久久不散。
他感官为方觉夏而停留。
握握已经垂下来手,裴听颂连着咳嗽几声,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瓶水,用力拧开过紧瓶盖,掌心都磨红。可那种触碰他脸颊感觉仍旧顽固地不肯离去。
舌尖碰上水还是会痛,他还是会时不时想起醉酒后那个逾矩吻。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开个玩笑,很想逗逗方觉夏。大概是在鬼屋里丢面子,想急于从某方面找补回来。于是裴听颂拎着矿泉水瓶走过去,叫叫他名字。方觉夏抬起头,脸颊上红褪去半,“怎?”
“你们有毒吧?”凌脸不可置信。
“嘁。”裴听颂脸不屑,对于进去前举手耿耿于怀,“那刚刚问有没有人怕鬼时候你们怎都举手?”
直在旁边没有插话,听到这个方觉夏不禁笑出声,学着他之前在鬼屋里说话,“大家也都没有进去过,怎知道怕不怕呢?进去才知道不怕。”
“哈哈哈哈是啊。”
凌还很骄傲,“只有是个诚实孩子,对自己认知也非常准确。凌凌,表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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