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轻快离开,像只小云雀那样飞走。
春日退离寒冷冬,牵扯出丝融化雪水。
最后在他唇上印上长长吻,裴听颂恋恋不舍地把头低下来,额头抵在方觉夏肩窝。他实在是太喜欢方觉夏,喜欢到不想给他第次恋爱经历留下半点遗憾,最好切都是顺理成章,两情相悦,最好无论多久之后再来回忆,都是美好。
因为他已经错过太多,开局这差,后面每步都想走好。
但他生来劣根性又在叫嚣,想占有,想蹂·躏,想将他摧毁在自己身下。
爱情令人矛盾。
他想象中还要诚实,“可能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但都喜欢。”
看他这正直样子,裴听颂脸上露出投降表情。怎会有人可以这会拿捏他命门,边对他坦白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边又用这种纯真又干净表情说他都喜欢。
勾起你摧毁欲同时,又激发你保护欲。
“好吧,那就只预支个吻。”
说完裴听颂贴上方觉夏嘴唇,单手将他抱在怀里,紧紧贴着,压缩到极致空气仿佛成某种胶质,将彼此黏住,所有爱意在悬崖边徘徊,跳下去就是情·欲深渊。
“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他声音还有些哑,语气又是孩子气,“某些隐含条件可能会比你想象中还要过激,非常可怕,非常恶劣。”
方觉夏还没从刚才那个缠绵吻中完全抽离,胸膛微微起伏着,双腿发软。可他听到裴听颂半威胁话,又忍不住笑出来。
“也没有你想象中那脆弱。”说完他侧头,吻吻裴听颂发顶,小声说,“更何况你恶劣面早就见识过。”
正说着,外面传来关门动静,紧接着是凌声音,方觉夏有些警醒,裴听颂也从他身上起来,把他半推出去,“你去次卧洗澡吧。”
方觉夏就这半推半就地要出去,临离开浴室前又飞快地转身,吻吻裴听颂下巴。
方觉夏微微仰起头,他没有抵抗,和之前比甚至还有些许纵容,抬起手,轻柔地回抱住裴听颂腰。就在这个瞬间,裴听颂撬开柔软唇瓣,深入进去。
他手沿着衬衣下摆进去,摁在后腰,收紧怀抱。舌尖是软,腰也是。方觉夏皮肤上蒙层细细汗,在他手心里发热。于是他也跟着发热,每根喷张血脉都烧起来,在这场边界模糊交融之中不受控制地升温。
将化未化冰淇淋是最甜美,湿软绵密,稍稍抿就消融,融化在口腔每处,随唾液淌进喉咙,埋入身体。
个吻可以填满整副躯壳。
裴听颂自认知清晰,知道自己定力底线在哪里,所以他没有再继续下去,松开方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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