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方觉夏回过头，瞥见站在门口
裴听颂。对方比划着手脚轻声询问他，要不要吃披萨。
方觉夏轻轻点头，在挂断电话之前，对梁若说
最后
句。
“希望以后有天，能去你咖啡馆喝咖啡。
听到他这
说，方觉夏才算放心。梁若本性不坏，他也知道，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每件事都能非黑即白，大家都是被推着走。
至少梁若醒过来，回头。
“哎觉夏，你给
打电话，裴听颂知道吗？”梁若故意说，“他不会生气吧。”
想到裴听颂，方觉夏嘴角就不自觉微微扬起，五十道：“不会，是他劝跟你联系。”
梁若在电话那头长长地叹口气，“好吧，好吧。早该知道。”
方觉夏怎耐心地去教，他都学不会。
到后来，他也失去这个唯朋友。
方觉夏听见他话，心里泛点酸，“过去事就让它过去吧。你之后……怎打算？”
“你放心啦，这几年也赚够退休金，又从李董那儿拿大笔钱。话说你应该猜到吧。”
“嗯，大概猜到。”从翟缨可以那顺利地拿到他月评视频，方觉夏心里就已经清楚，“李落想彻底剜除金向成，这确是个好办法。虽然对Astar也会有影响，但慢慢恢复也比看着它烂掉好。”
“知道什？”方觉夏疑惑。
早该知道，你会喜欢定是这样人。
“没什。”梁若笑笑，“不耽误你时间大明星，得去趟检察院。”
“嗯。”方觉夏垂下眼，是到说再见时候。参与过他疲倦青春个人，分道扬镳旧友，兜兜转转又握手言和，但总归是分别结局。
切都是命中注定。
“对啊，这是资本之间斗争。只是步棋罢，不过反正能还自由，棋子就棋子。”梁若说得很是轻松，“这个圈子真是呆够，也不像你那有天赋有实力，队友也老是针对，赖着也没什意思。等到事情处理完，就去环游世界，再移民到没有人认识地方，像以前跟你说过，开个小咖啡厅，这样就挺好。至于金向成……”
梁若在电话那头冷笑声，“他犯罪比你们想象中还要重，随便算几笔就够他在监狱里待上辈子。也真是不枉当这多年狗，终于让找到机会反咬口。”
方觉夏并不关心金向成罪名，他知道这人是没有底线，如今落得这种下场，算是多方势力合作。
“不管怎样，你要保重自己。”他想很久，还是只能说出这句。
但听到这句，梁若已经足够开心，“会。你放心，像这样小人，往往命更长。定会比金向成活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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