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其间,他给陈最发无数条消息,还打好多电话,不停地催促他去问问近况。
陈最与阮亦云相识多年,当初还是邻居,有阮亦云父母联系方式。陈最不堪其扰,度想要把阮亦云家人电话号码给他让他自己去问,郭未深思熟虑后拒绝。
他不知道要怎自介绍,也不确定阮亦云有没有和父母提过他们俩事,怕到时候引起尴尬,还给阮亦云添麻烦。
毕竟,听陈最转述,阮亦云完全没有生命危险,并且已经在逐步好转中。只是状态依旧欠佳,需要隔离,手机也不在身边,所以才不方便主动同他联络。
“那他到底生什病呢,和之前吃那个药有关系吗?”郭未问陈最。
“不是说,信息素失常。进医院第时间就会被隔离。”陈最说。
郭未皱下眉,很快又说道:“没关系啊,是Beta!”
他是不会被信息素所影响。
“也是,”陈最说,“那你也得过几天再去,现在跑去就是添乱,医生不会让你进。”
“可是他个人……”郭未忧心不已,几乎要急哭。
根据陈最转述,郭未大致明白事情经过。
王瞳所说,和实际情况稍有出入。
阮亦云上午刚走出宿舍,还没来得及关门,不知为何忽然晕倒在地上。单人宿舍住人少,也不知他究竟躺多久,才终于被路过同学发现,找来舍管送去医务室。
他在医务室发起高烧,虽有转醒,却神志不清,与人沟通困难。不仅如此,他不受控制地释放出大量信息素,甚至触发附近信息素检测仪,向空气中大量喷洒中和剂,现场片狼藉。
检测仪自动报警,警察飞速赶到后当即拨打120,把他送去医院。
陈最还是打马虎眼:“好像还挺复杂,怕转述有出入,不如等
“放心吧,他双亲已经在赶来路上,”陈最安慰他,“应该是……没什大碍,过阵子就能恢复。”
“真吗?你知道他到底生什病?”郭未问。
“不知道啊,”陈最说,“哪会知道哈哈哈。”
郭未心乱如麻,也无暇分辨他语气中究竟带着几分真诚.
他与阮亦云整整断三天联系。
至于他手机,可能是在晕倒当时摔落在附近地上,被发现他同学顺手送回他寝室。
郭未听完,吓坏:“在哪个医院啊?他到底怎回事?和前他阵子晚上睡不好还突然长高有关系吗?”
他口气问大串,陈最只回答第个问题。
“好像是最近二院,”陈最说,“但你现在去也见不到人,他这种情况,为安全起见肯定是不能随意探视。”
“他什情况?”郭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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