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真是气焰嚣张小学弟。跟那个本家蠢蛋简直是同个模子印出来。好对臭气相投夫妇喔。”
“反正压根儿没想过要被你喜欢啦……型羽她怎?”
“你很担心那个死小鬼吗?这样子啊,想也是啦。瞧你甚至还慌张得冲出来救她哩……结果只是帮倒忙嘛。”
那是故作轻薄,充满藐视意味口吻。
景介有种愈说火气愈大感觉。真是够,难道繁荣派尽是充斥些会使人恐惧不安或者令人生气家伙而已吗?
“哎唷,好有气魄喔。巳代怕怕~”
引来却只是阵阵刺耳嘲笑。景介完全被看扁。
定睛看,她身子还是当初在森林交战时模样,手脚各有边是残缺。伤口有经过绷带包扎,或许是为行走方便,脚伤部分有额外装上条由木棍加工而成简单义肢。
手脚被切断固然接得回去,但并不代表会自己重新再生样子。
对方身体至今遍体鳞伤。不被身受重伤家伙放在眼底令景介气急败坏得不得。然而自己跑去制伏受创严重巳代不成,反倒轻而易举地就被击昏也是不争事实。如今秋津和通夜子又都在场,拚尽全力打破状况成功率更是微乎其微。
你稍等下喔。”
她向景介投以个无法看出感情笑容。
进出,秋津离开美术教室。留在教室通夜子则无视景介存在,拿出文库本开始阅读。尽管模样看来注意力全放在书上,却找不到任何丝可趁之机。即便如此,向她攀谈她也不可能会回话,于是景介也随她起保持沉默。
彼此默默无语状态大概持续约分钟左右。
“她到底要让们等多久啊?”
或许是在这四面楚歌状况下,危机感反而麻痹也说不定。
景介朝巳代面露带有讽刺意味微笑,趁势开口说道:
“学弟问题是‘型羽还平安吗’耶,请问你是不是没有听见呢,学姊?”
不忘拿出贯
不过,当下这个状况至少比跟秋津两人独处要容易应付多。当然——这是以对方不会使用,bao力为前提。
“原来是……巳代啊。伤口不会痛吗?”
景介决定暂且先试探。
“人家好歹是学姊耶,之前就提醒过你要记得用敬语,好难过喔~”
“很遗憾是回家社,对于那种阶级关系不是很习惯。”
会儿,随着忿忿不平埋怨声……
下手使景介昏迷凶手——巳代来到教室。
“哎唷,你醒来啦,迷糊女婿大人。被监禁在朋友死掉地方,感想怎样啊?”
“……!”
景介怒瞪着看到自己便派轻松地揶揄着自己巳代,并反射性地向前挺出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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