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单靠丧服也没有用……现在们必须借助人类男性力量,利用掺杂外族血统方式才有办法传宗接代。族血统实在过浓。」
景介忆起在生物课上学到有关遗传原理。
因为当初没有很认真地听讲,而且就凭高中生初步知识也不太清楚专业理论,不过——好比说男性Y染色体产生某种缺陷,下代孩子照理说Y染
景介倒抽口气。
因为他领悟到——夭所具有妖艳气质或许并非与生俱来,而是在成长过程中自然而然培育出来也说不定。
躺到床上只坐起上半身夭,神色落寞地开始侃侃而谈。
「铃鹿族现在面临种族存续危机。」
同样内容记得以前也曾听枯叶和木阴野说过。不过如今在景介耳中响起话语,含带着比当时更为沉重感情。
景介想不到自己该主动表示些什。
毕竟她会在这里住院,想必定是染患什疾病。不过旦亲眼目睹到她咳血事实,不免还是会感到惊讶。
「枯叶也没把这件事告诉你吗?」
见景介副心慌意乱模样,夭轻叹口气。
「她……是有说会找机会介绍们见面啦。」
附着在上头,是红色液体。
「夭……学姊?」
亦即鲜血。
「没事。」
停止咳嗽夭扬起脸来,擦拭着嘴角。脸上虽挂着笑容,但感觉似乎非常痛苦。
口气,就在这个时候……
咳咳。
大概是笑得太激动吧,夭轻咳声,拿开原本摀在嘴边手。
「对不起,失礼。」
抽几张放在棚架上卫生纸后,夭重新摀住嘴巴。
「丧服这项仪式,最初也是因为铃鹿女性无法受孕才衍生出来。」
天生身体无法生儿育女。
所以必须跟人类交换,藉以得到人类躯体。
「更不巧是,现在铃鹿族只生得出女婴,这你应该也知道吧?」
「知道。」
「呵呵,大概是在担心身体状况吧。真是体贴女孩。不过,身体从没有好转过就是。」
宛如在自言自语般夭,脸上浮现出抹貌似厌世神韵。
「请问这话这说……呢?」
「生病。而且是不治之症。」
她笑容显得虚无缥缈。
「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帮拿放在那边水吗?」
「啊,好!」
景介将棚架上细嘴壶递给夭。
喝下里面水后,夭这才像平复下来样吁口气。
「那个……」
接着又连续咳几声。
这次不再只是轻咳,听起来有些严重。
「你、你还好吧……」
景介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视线游移不定。
那个东西——卡在摀住夭嘴边卫生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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