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坐
回去，将手放回鼠标上。
在他
指关节上，不知何时停留下
只漂亮光明女神蝶。
在它翅膀上闪烁着数据荧光，它翩然地停在屏幕上，然后融入则交易记录里。
对。
在这个交易记录里，有个很熟悉蝴蝶符号，他曾经见过，在他424号收藏品“羽蛇神”里面……
但他没有摸到那片药，先看到在自己心口趴伏着只蝙蝠。
蝙蝠说：“放弃那个虚假世界吧，
们应该活在另个永生国度里。你不需要那些虚伪人类，反正你听不懂他们，他们也听不懂你。”
时夜伸出手，将蝙蝠捏碎，看见它化为毫无意义信息碎片，从指缝间散落开来。
现实世界也随着散落开来。
他看着自己，就像看着个陌生人样，无法理解自己心脏在很快地跳动，再继续这样下去应该会陷入休克吧。
现在还剩下多久时间？
时夜闭下眼睛，眩晕感始终挥之不去。
他看向右下角时间，却发现它已经支离破碎，好像被无形手扯向虚空。
时间存在感，在电子洪流里不值提。
而时夜存在，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好像也是不值提——
。
交易记录就在他眼前，这条交易显示是来自“南十字星”、去往“winner”800万美元交易。
很明显，这就是在暗示这场闯关游戏最后800万美金。
点开它，这笔巨大财富和数之不尽荣誉，就会加诸己身。
但……
这是黑客组织Epiphany符号。
真有趣，Epiphany也和这场黑客大赛有关吗？这条交易记录是不是会通向第十关呢？
第十关真存在吗？
或许吧……
或许这个游戏可以无穷
这个人要死吗？
也许也不错。
他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
这个世界失去他，也没有人会觉得可惜。
如果今天就是他生命最后天，时夜想遵照自己想法，死在个黑暗而安静角落里。
他可能需要进食，可能需要休息，也许吧，但是他忘记自己太久。
在五彩斑斓显示器上，好像探出蛇头颅，它或许来自他收藏吧。
“别去。”它说，“那个世界是虚假，金钱是虚假，荣誉是虚假，社会是虚假……他们都在骗你，没有人真关心你。”
时夜没有说话。
他知道自己病情或许会再次发作，于是站起身，向上衣口袋里摸索，那里应该还残存最后片药……
这是他想要吗？
不。
他不想要这些累赘，他只是想要个结果而已。
现在他已经得到这个结果。
历经五天五夜，这场黑客松终于走到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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