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们一定会尽力解决问题,绝不让机密文件外流。”
牧江天轻轻叹了口气,说:“景树,我刚才和阿夜也谈了这个问题。”
余景树抬起头,嘴唇一动,却最终没有说话。
他只是觉得这件事不该告知外人。
牧江天的目光渺渺然落在了病房外,仿佛在寻找时夜的身影。
他的嗓音低低地,可是攥着余景树的手却非常有力,几乎像是竭尽了剩余所有的力量:“阿夜答应我,会全力协助你解决北斗文件外流的问题。景树,现在我也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你不答应我,那么这三十来年师徒恩情就当作没有过,以后在我的坟前,你终生都不要来见我。”
余景树心中巨震,喉头干涩的不像样子,良久才说:“老师,我知道,我……我答应你。”
牧江天笑了笑,闭上眼睛,这才又说道:“——好好照顾阿夜。就当作是一个交易,景树,他会帮助你,而你也要保护他,就像一家人那样。我希望你能代替我保护好阿夜,永远不再怀疑他,让他可以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地做一个最普通的学生,永远……永远都不需要为现实世界妥协。这就是我最后的私心,景树,希望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