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默默拆了桌上的快递,然后从里面取了一个最大号的小气球。
千钧一发之际,楚英纵头皮发麻地叫道:“不不不不等下,屁股痛!”
时夜:“……”
”是任务很好猜,还是我很好猜啊?
他有些泄气,说:“好吧,有点疼。”
时夜打开了药酒的瓶子,说:“别动。”然后就不由分说,倒在了他的伤处。
楚英纵:“慢点,嗯……”
他一不当心泄露出了忍痛的声音,当下觉得有些羞愧,就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另一手扒在窗框上,略略喘了一口气。
药酒浸湿了半脱的裤子,但楚英纵半个字意见不敢提。
他忍了一会儿,确认药酒终于涂完了,但依然不敢转过身面对时夜,就面红耳赤地说:“你回去睡觉吧!我去卫生间收拾一下!”
结果,时夜依然揽着他的腰部,甚至更凑近了一点,低稠的声音在他耳边道:“你确实应该坦诚一点。”
楚英纵突然被握住,登时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到不太对了。
只听见“哗啦”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