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快啊,那你快去吧,”池向臻说,“拜拜。”
“拜拜。”乔霖说完,刚想切断通话,对面又传来池向臻声音。
“等等!”
“怎啦?”乔霖问。
“要是今天晚上也睡不好,那就给打电话。”池向臻说。
“这次真是真,”乔霖为证明,特别老实,“前天晚上倒是直醒,睡得不踏实。昨天眼睛闭上就像昏过去似,今天起来精神特别好。”
“咦,”池向臻说,“那岂不是功劳?”
“哈?”乔霖震惊。
“你本来睡不好,跟你打电话,你就睡好,”池向臻很得意,“功劳吧?”
“……”
“你经常会说梦话吗?”池向臻又问。
乔霖想想,摇头:“没有吧。磨牙倒是从小到大听很多人跟说过,但以前真从来没有人跟提过会说梦话。”
池向臻想想:“这应该是属于睡眠障碍吧,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
乔霖心想,这倒是有可能。你这家伙就是精神压力源头之。当然,这话说不出口。
“……”
…”他委婉地表达。
池向臻想会儿:“也是哦,居然点也不觉得无聊。”
“……”
“你后来还说,‘太破,怎会那破’,听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梦见们下次拍摄,”池向臻说,“你居然回答。”
“说什?”乔霖紧张。
十多个小时以后,乔霖闭着眼睛,在被子里滚来滚去。
他在心里计算。
卓栋良明天上午九点半会来接他。那,他最晚九点得起床。从现在开始倒数,如果能在十分钟以内入睡,那他还可以睡足七个小时
乔霖第反应是:开什玩笑!
但很快,他仔细想想,发现这自感觉过度良好推断或许有几分道理。
因为有熟悉人在和他通话,所以他下意识放下心来,不再提心吊胆焦虑过度。
“怎不理?”池向臻被冷落,抱怨起来。
“……要开工。”乔霖说。
他才刚起个头,池向臻又打断他:“你觉得还好,没事,真。”
“……”
“不信。”池向臻说。
乔霖摸摸鼻子:“但……现在确实还好嘛。昨天晚上睡得特别好,今天醒过来点都不记得自己做过梦。”
这是实话,他醒来后,只隐约记得入睡前与池向臻那几句短暂对话。至于后来梦话,他全无印象。若非池向臻提起,他可能会以为自己夜无梦。
“你说,‘不是你错,你第个猜对’。”
乔霖愣住。
他不止没有在梦里对池向臻破口大骂,还如此温柔善解人意。
“你怎这好。”池向臻说。
乔霖心想,特也好想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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