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向臻安静片刻,又字不差重复遍:“……它真可爱。”
奇奇怪怪,乔霖心想。
但他还是点头:“嗯。”
池向臻又看他,就像方才那样,视线落在他侧脸,动不动。
“乔霖。”他叫他名字。
片刻后,他小声嘟囔:“你看什呀。”
小黄那可爱,池向臻视线却直落在他侧脸上。
“乔霖。”池向臻意义不明唤声。
“嗯?”乔霖低着头,轻声应和。
池向臻不再开口。可乔霖很确定,他视线依旧停留在自己面颊上。
“找你半天,原来躲这儿。”
是池向臻。
“你们这快已经好上呀?”他笑着问道。
小黄见又有人过来,骨碌爬起来藏起自己小肚皮。乔霖见状,赶紧揉揉它脑袋,小声哄它:“小黄不要怕,这个叔叔不是坏人。”
池向臻在他身边蹲下来:“是哥哥。”
样坚持跟着。
这儿没什灯光,光线偏暗,杂草丛生,能听见阵阵清脆虫鸣。小黄家好像就在这儿,它不跑。
乔霖与它距离逐渐缩短,终于顺利来到它跟前。
小黄依旧有些紧张,仰着脑袋用湿润又漆黑大眼睛小心翼翼打量他。
乔霖心都化。
乔霖心头突然涌出些介于紧张和慌乱之间,难以描述情绪。
他因而心虚起来,扭头看回去时音量不自觉地加大:“干什……”
最后个音节,伴随着他屏住呼吸,融化在嘴唇上突如其来温柔触感中。
那视线有温度,乔霖皮肤被烧得滚烫。
他终于忍不住回头:“怎啦?”
池向臻摇摇头,移开视线,看向蹲在地上好奇地看着他俩小黄。
“它真可爱。”池向臻说。
“嗯。”乔霖点头。
乔霖愣下,忍着笑继续说道:“这个说自己是哥哥叔叔不是坏人。”
“是叔叔,那你也是叔叔。”池向臻说。
“才不计较这些。”乔霖说。
池向真却不知为何特别坚持:“不行,你是哥哥。”
乔霖心里觉得他莫名其妙,也不争辩,继续低着头逗狗。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地碰碰小黄脑袋。小黄微微地缩下脖子,之后,尾巴欢快地摇起来。
乔霖见状不再客气,大力撸起狗头。
小黄十分享受,嗓子里发出些类似撒娇呜呜声响,躺倒在地上。
乔霖终于得偿所愿,幸福溢满胸口。
就这过会儿,已经躺平露出肚皮小黄突然警觉地抬起头。与此同时,背后传来细微草丛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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