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母亲心理状况因此受到影响。这个时候是应该立刻请专业医生介入,进行心理干预。但他连起码出门社交都做不到,完全帮不上忙。大概也只能靠易连溪。
这想着,易连禾还没什表示,谌述手机先震动起来。
他看眼显示屏上号码,好像有点眼熟。
“你好请问是谌述吗?”
电话里女声带着点迟疑,焦急地问。
禾摇摇手机,问,“要不要现在联系她?可没告状,你要是不想让她知道,可以悄悄送你回家呀。”
谌述重女轻男思维模式非常牢固,今晚接连两个例子都证明这点。然而他本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不对,还副支持样子积极地帮易连禾规划深夜潜入回家行动。
女孩子本来就是用来宠嘛。
“易姑娘”发现这人脑回路有点奇怪,不是很想跟他同频。于是没理他,自己认真地考虑下要不要通知易连溪回国趟。
单就他自己来说,肯定是不需要——他这样又不是天两天,易连溪回来也就是带他去医生那打卡,没有太大帮助。再说,即使是家人他也不想轻易地打扰。
“是。”谌述下意识地看眼易连禾。莫名有点心虚。
“谌述。”电话那头人稍稍松口气。
“是易连溪。”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不打小报告。
谌述:不是,没有,别瞎说!
但他有点担心自己母亲心理状况。
易连禾今天会出现在基地,本身也很懵。他那会儿刚起床还迷糊着,他妈说让他上车他就上——结果被带来这个鬼知道是干嘛地方“自生自灭”。
大概是因为听医生说可以通过情景还原来进行脱敏治疗,才会想到剑走偏锋地把他放到这样个地方,逼着他自己解开心结吧。
易连禾在心里苦笑。
病情太长时间没有起色,有压力不止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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