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也揪起来。
身边有行人不断经过。偶尔有人回头疑惑地张望,不明白这两个年轻人在僵持什。
谌述逼自己狠下心来,不能在这个时候妥协。
“没什可害怕。不是在这儿吗,走过来就行。”
他像对待初学步孩子,遍遍耐心地,坚决地重复。
“有看着你怕什。”
开始他还手牵着手带易连禾往前走。后来不仅收回手,连围巾也抱在怀里不给他牵。
易连禾突然被他完全放开,意料之外地怔住,同时步子也停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看着谌述,不知所措。
谌述隔着两米距离,与身后热闹人群快要融为体。
“就次。”
易连禾在他锁骨前流连不肯松口,“轻点。”
次日,谌述怨念地翻出高领毛衣穿去上班。
畜生,轻点个屁。
**
谌述换身睡衣钻进被子里,发自肺腑地再吹睡前最后波,“觉得你只对着直播唱歌真很浪费。”
“那要不要去参加那个节目?”易连禾说。
虽然是个问句,可谌述听到他语气,就知道他心里已经有决断。
“要不你先去实地考察下场地,看看舞台和厕所距离再做决定?”他开玩笑道,“万到时候撑不住还可以抢救下,给自己留点面子嘛。”
“哼。”
“你自己走过来。没关系,就在这儿。”
易连禾被他催好久,才犹豫着踏出第步。
路灯下,他下颌线条紧绷着。谌述似乎能感觉到他在用力地咬紧牙关与逃避本能对抗。龟速挪动每步都像陷于泥潭般
“过来。”
“”
易连禾犹豫下,望着他,没有动作。
谌述看得出他眼中渐渐满溢不安和委屈。
甚至是乞求。
隔天晚上,到起去公园围观大妈跳广场舞时候。
天气还很冷,大妈们统穿着火红毛衣和大裙摆,翩翩起舞身姿十分灵动传神。看到他俩还热情地招呼,“年轻人,来起跳呀!”
谌述转头看眼自己跟易连禾,羊毛衫围巾风衣裹成团样子,感觉有愧于年轻人这个称号。
夜晚公园里分成两派人。部分聚集在灯光明亮前门广场跳舞运动,另部分选择在幽静小路上散步。
易连禾毫无疑问地选择第二种,然后被谌述生拉硬拽地拖去“感受”人群活力。
易连禾把他拉进怀里,埋头在他肩窝里深吸口气,闷声道,“你刚才是不是当着面换睡衣。”
谌述:“”
请问您思维是虫洞吗,跳来跳去这快?
“警告你易苗苗。”
谌述严肃道,“虽然们恋爱关系已经不是很纯洁,但是你卧槽别别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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