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靠得很近，许其琛几乎可以听见宋沅言平缓
呼吸声。
眼睛有些看不清，许其琛稍稍靠近些，仔细地看着软尺上数值。
近在咫尺人忽然开口。
“这首曲子，是肖邦十九岁时候写。”
许其琛懵懂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眼睛。
敲
两下门，听见宋沅言说进来，才推开房间门。
宋沅言坐在钢琴边，盖子已经合上，他侧头看向许其琛，冲他笑笑。
许其琛也不知是脑子
热还是怎样，居然愣愣地开口，“你刚才弹……是什
曲子？”
宋沅言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手指在琴盖上点几下。
“F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好听吗？”
。
旁跟着帮忙丫头小月走过来，望望洋房上彩色琉璃窗，脸憧憬开口，“小少爷又开始弹琴。”
许其琛愣愣，想到初来那日在他房间里看见那架钢琴。
琴声忽然转急，细碎音符像是急促脚步，在追逐着什。
下秒，戛然而止。
“写给他暗恋女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
擦药那段四舍五入就是场【】
许其琛嗯声，走进去。
两个人没有继续钢琴话题，尽管许其琛心里有点想听他弹完。
宋太太请裁缝很快到，是个中英混血儿，他用带着些许口音中文跟他们交流着。
“嘿，你可以帮
量下这位少爷肩宽吗？觉得这块需要改改，谢谢！”他将个软尺递给许其琛，自己低头改着图纸。
许其琛接过软尺，走到宋沅言面前，捏着软尺头，指尖压在他肩膀端。
许其琛愣愣，听见张妈妈在喊着自己，应声，快步走到洋房里。
“小少爷周五要去参加何公馆舞会，太太说让你也跟着起，盯着小少爷。”
许其琛心下叹口气，默不作声。
“你现在去小少爷房间吧，太太请英租界有名裁缝，过来给你和小少爷定制西装。”
许其琛点点头，上楼梯，走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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