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进入到这些虚拟世界，就像是圆
自己
梦
样，遇到每个都像是他影子，代替他填补这十年遗憾。
可是虚拟终究是虚拟，永远不可能变成现实吧。
他还是得摘下这张面具。
许其琛深深吸口气，身子往下缩缩，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脸贴着苏凛胸口，听不到他心跳声。他静静地开口，“你昨天晚上，做噩梦。”
苏凛没有接话，可他
“怎
？”
他不说话，只是这样默默地看着眼前人。
他有好多问题需要得到验证，有好多疑惑没有解开。
想看清楚，这双眼睛背后，究竟藏着谁灵魂。
苏凛感觉到许其琛反常，但他也什都不说，只是轻轻摸着他额头，“不舒服吗？”
许其琛无声地摇摇头。
“今天是周末，
不上班，再睡会儿吧。”
许其琛嗯声。
苏凛想到昨天事，想到他回到家没有看到许其琛，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下次要出去，定要给打电话，要让知道。”他轻轻地在许其琛后脖子蹭蹭，“昨天很担心，还以为你……”
“以为怎？”
后颈。
感觉他脸颊皮肤贴着自己，许其琛不知道为什，忽然觉得难过。
他曾经为自己把这些角色当做是某个人替代品而愧疚，可到现在，他才发现，这是个局中局，他并不愿意将自己经历过切都看作是场阴谋，可他确确是被蒙在鼓里人。
林然，牧遥，宋沅言。
还有此刻抱住自己苏凛。
许其琛张张嘴，话到嘴边却又顿住。
“没，就是想看看你。”视线垂下来，抱住面前人。
眼神交接那瞬间，他脑子里竟然闪现过个可能，如果现在开口，戳破这个脆弱泡沫，是不是切都会结束呢。
他第反应，竟然是舍不得。
人生之中第段感情，只有点点忽明忽灭火星，被自己掐灭，可燃烧过后留下灰烬，却被他攒在心里，十年都不敢丢弃。
苏凛摇摇头，“没什，你刚被转化，不太安全。”
许其琛却意味深长地开口，“总觉得，你好像知道会出什事样，难不成你有未卜先知能力？”
苏凛不说话，许其琛也猜不到他在想什。
两个人都话里有话，但是却不敢轻易拆穿。
许其琛沉默片刻，在被子里缓缓转过身子，面向苏凛，凝视着他眼睛。
他们背后……
“醒吗？”
苏凛声音将他思绪打断。
许其琛愣愣，吸口气，伪装成刚睡醒样子，“嗯……”
苏凛温柔地细细吻着他后颈，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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