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最后还是不争气地掉
出来。
许其琛浑身汗津津
，搂住同样浑身是汗牧遥，呼吸不稳地在他耳边说
句，“新年……快乐……”
新年早晨，许其琛醒得很早，因为腰实在是酸得厉害，秒钟也躺不下去。
电视机也开夜，早上时候重播着不太好笑相声。阳光刺得他眼睛睁
客厅电视机没人去关，里面主持人起倒数着新年来到。
“五——”
许其琛脸死死地埋在被子里，眼泪都快流出来。
“四——”
呼吸越来越艰难，浑身被这团火烧得快要疯掉。
许其琛目光又转向玄关处挂着那个白色羽绒服。
好像瞬间，回到高中除夕夜。
晚上十点时候，余苍困得眼皮都快粘住，宁铮只好带着他回去睡觉，顺便把齐萌也送回家，原本说好起守夜，也不得不放弃。送走其他人，许其琛走回卧室，爬上床，牧遥脸还是烫得要命。
现在也没办法带他去看医生。
“饺子……”浑身烧烫牧遥还惦记着饺子事，许其琛边用湿毛巾给他擦身子，边哄着，“饺子吃啊，
吃掉。”他亲亲牧遥嘴唇，“谢谢你。”
。
他给自己夹那个饺子，现在还孤零零地躺在碗底，上面还溅上凝住红油，早就凉透。
可是许其琛还是把它夹起来塞进嘴里。
刚嚼，嘎嘣下。
“唔……”许其琛捂住嘴。
“三——”
嘎吱嘎吱床脚不断地发出声音，就快要散架。
“二——”
他伸着脖子往后扭，够到身后那人嘴唇，唇舌热烈地交缠，大脑片空白。
“！新年快乐！”
“好运……福气……”
原本想好吉祥话，在意识模糊时候变得断断续续，只剩下几个关键词。
“好，知道，新年会有好运气。”许其琛把他拽起来，抱住他，掀起他背后衣服，想给他擦擦背。
谁知抱住，牧遥就把他压倒在床上，半眯着眼睛吻上他。他嘴唇热得发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原因，呼吸声比平常更加粗重，手臂紧紧地钳着他，让许其琛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团火里。
舌尖破开牙关，带着酒精气息钻进来，许其琛浑身都软成滩水，没有丝毫抵抗能力。他力气根本没有因为醉酒而变小，反而被酒精控制意识，失去以往自制力。
里面居然有个硬糖。
他愣住。
怦。
窗外忽然亮起来，大朵烟花炸开，五彩斑斓花火光芒从窗户角透进来，照在许其琛半边脸上。
他含着那个口感奇怪饺子，愣愣地看向醉倒在边牧遥，他耳朵也冒出来，还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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