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陈柯尧突然再次爆笑。
他捂着肚子弯着腰，整个身子
抽抽，完全停不下来也说不出话。
“你发什
病啊，”戎逸莫名极
，“脑子短路啦？”
陈柯尧又开始啪啪用力拍大腿，好会儿以后才直起身子，然后边笑边从口袋里摸出个纸盒子。
他把那盒子递到戎逸面前，还晃晃：“你看这是什？”
“哦……
好像是把瓶汽酒当可乐喝是不是？”戎逸回忆会儿，“真
都记得啊，喝多不会断片，你别想编故事唬。”
“还有别呢？”陈柯尧副饶有兴致模样。
“还记得你吐。”戎逸说。
“……”
“在不小心撞到你身上以后。”
戎逸心中片莫名，完全不能理解这人到底是来干嘛。
结果这家伙刚出去两分钟，又回来。
“对，”陈柯尧这次开口时语气与方才大不相同，带着种奇特兴奋，“突然想起来件事。”
他说着，在戎逸疑惑目光中走到他旁边，开口笑容满面。
“昨天晚上事，你还记不记得？”
说什？”戎逸皱着眉看他。
“随便问问，”陈柯尧说，“关心你不行吗？”
戎逸顿时整个肢体语言都变得警惕起来。
“你干嘛呀，”陈柯尧无奈，“真没别意思。就是……你看，们现在，至少也算是……朋友吧？”
戎逸看着他，没搭腔。
戎逸当然认得，虽然乍看像是糖果，但其实那是盒安全套。
“咳，”陈柯尧移开视线，“那个不算。……晕电梯。你也说过昨天电梯特别晃对吧。”
鬼才会信。
戎逸在心里翻个白眼，再开口语气就更嫌弃：“你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磨磨唧唧，像个老太太似。”
“你还买盒糖，记不记得？”
“记得呀，”戎逸无语，“巨难吃，要丢你还不让，所以送你，对不对？”
“……什事？”戎逸问。
“你喝多以后发生事，你点印象都没有啦？”陈柯尧问。
他表情看起来很扭曲，明显是在强行忍笑。
“也不算喝多吧？”戎逸有点警惕地看着他，“都记得啊，把周砾带回来以后还和你去次便利店，对不对？”
陈柯尧表情愈发微妙。他舔舔嘴唇：“那你记不记得自己买什？”
“不算吗？”陈柯尧问。
“你有话就直说。”
“没话啊，就是随便问问，”陈柯尧说着还抬手摸摸鼻子，“怕你个人呆在这儿无聊所以来陪你聊聊天。”
“不无聊，”戎逸转过身背对着他继续忙活，“你别碍手碍脚。”
“行吧。”陈柯尧说完，居然真就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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