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舟毫不迟疑地答应,接着才问他是跟谁起出去玩。
路敞说,“跟关浔起。”
似乎是听到意料之中回答,宋轻舟从容地微笑下,“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别太晚回家。”
直到站在电梯里,路敞才如梦方醒般长呼出口气,甚至觉得有点太顺利。
他以为会被盘问好久——跟谁,去哪里,干什事,多久回家。甚至还在草稿纸上把能想到问题都列出来,默记回答在心里练习几遍。
直到放学时候,他才把这所谓办法说出来,还半遮半掩,“这周月休,你在不在家?”
“在。”路敞说。
“那周日上午给你发微信,你看到就下楼。”
关浔说,“带你去把头发这问题给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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叕被路边文明岗拦住。
明海中规矩特别多,课间除有巡查老师抓校规校纪以外,还要求高高二学生每班天轮值。
林启丰毒奶失败。关浔正在庆幸午饭小馄饨里馅儿都挺正常,迎面就来两位戴文明岗牌姐妹。
“同学,请你把学生证给登记下。”其中位板着脸冲路敞说道,“你头发不符合校规。学校要求男生律黑色短发。”
“你们班跟班之前能不能互相交流下,更新下信息库?”
而宋轻舟却好像完全信任他,这简单地就让他出门。
电梯门“叮”地声打开,路敞拿着手机走出来。
他其实还没有接到关浔微信,但跟宋轻舟简短对话结束后,就这神游般地下楼。
上午九点,路敞走出9栋大楼阴影,站在并不炙烈阳光底下。恍惚间他才发现,在这除上下学以外少有外
月休回家,路敞花整晚时间纠结要怎跟家里长辈报备自己出门事。
他几乎没有主动提出过什要求,甚至不知道该怎开口。
dad?爸爸?还是路先生?
周末早晨,路奕鸣出差不在家。路敞终于下定决心,跟宋轻舟提出外出要求。
“当然可以。”
假期过后,几乎每天都因为这样理由被拦下来,关浔烦躁想扯着同桌冷棕色头发送到他们眼前细看,“人家这是纯天然,没染!请你们尊重下外国同胞好吗?”
现在小姑娘,搭讪也不说换个借口,点创新意识都没有。
路敞都快对类似场景习惯,配合地把自己学生证递过去。
拿到学生证,两个刚刚还假装本正经小姑娘肉眼可见激动起来,小声嘀咕着“真是他啊blabla”,好半天才把学生证还回来,对两人放行。
“天天这样下去怎得,多浪费们宝贵学习时间啊。”关浔说,“得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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