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登高望远。”
说地方就在村子后面,是个不过几百米小山坡。但爬到顶上时确是能使得视野开阔不少。晚上风贴着脸颊划过去,凉嗖嗖。关浔把毯子抖开披在身上找块干净地方坐下,展开边手臂抖抖,示意他过来坐。
路敞紧挨着他坐下来,跟他起裹在毯子里吹冷风。
“怎想要突然来这儿?”
“下午睡得太久。反正待在家里也睡不着,不如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这次关浔倒是没再反对,只是小声嘟哝句“脸皮厚也随你吧?”被路敞在桌子底下踢脚,没再说出来。
午饭后关爷爷去找朋友打牌,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本来是好好儿坐着,看着看着就抱到起去。关浔反应过来时候,自己人已经躺在路敞大腿上,正懒倦地打着哈欠。
既然没有印象,定不是先动手。
这想着,他翻个身,心安理得地抱着自家男朋友腰蹭来蹭去,舒舒服服睡起午觉来。
啊,还差点走错道。现在好不容易改过自新。你呢,看着就是个好孩子。在这个学习上啊,生活上啊,能互相帮助是最好。”
“哎哎哎老爷子,干嘛呢,说这个干什。能不能给你宝贝孙子留点面子还。”
关浔说,“还是有自理能力好吗。”
“你要个屁面子。想当年跟那帮兄弟上山趟河,同吃同住连裤衩都换着穿。好哥们儿之间有什不能知道。”
关爷爷说着又惆怅起来,“现在都不在喽。走走散散,说不定下个就轮到喽。”
关浔仰着脸望天,感慨道,“乡下里天空比们住那地方好看多。”虽然他自己也说不上
很久没有过这悠闲懒散时候。路敞也难得放松下来,意识里电视机声音渐渐远离。再醒来时,天色都已经昏暗。
竟然睡下午。
还是傍晚时打完牌回来关爷爷把他俩叫醒。他们俩是抱在沙发上起睡,刚醒时候还有点紧张。但关爷爷对“是好兄弟就要换裤衩穿”概念根深蒂固,看他们这样亲密似乎也没觉得有什。
关爷爷打下午牌还意犹未尽,晚饭后就又被老伙伴叫走。路敞跟关浔起收拾碗筷,刚整理停当,转身,看见他从房间里抱床毯子出来。
“这是要干什?”
关浔皮笑肉不笑地接句,“你少吃点肉多吃点青菜,再多活个百八十年不成问题。”
“”
气氛突然紧张。路敞清清嗓子,负担起救场重任,“关浔他成绩挺不错,上课也很用功。其实不需要怎帮助就很好。”
“是吧。”
听见这话,关爷爷眼睛又眯起来,“脑子好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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