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景添问。
“
陪你备考，考上以后跟你
起庆祝，”学长认真地看着他，“然后……你向表白。”
景添张大
嘴，说不出话。
“不相信他说
那些，”学长继续说道，“信任你，你不会这对，对吗？”
学长向着郑寻千消失拐角看眼，说道：“只见过你和杨悦待在起，也从来没见过他。”
景添不明白他言下之意。
“他说得不见得是真，”学长说，“小心被骗。”
景添眨眨眼，垂下视线，不置可否。
“但不会骗你，”学长又说，“你还记得，对吗？过去这段时间们几乎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印象吧？”
这是句废话。
“找你，”学长快步走到他跟前，开门见山问道，“你们刚才在做什？”
“……聊天。”
景添说。
学长蹙起眉头，看表情，大约并不相信。
“其实是这样，”景添很不好意思，艰难地解释，“不是选择性失忆，是把最近三年事情都给忘光。”
“你意思是……”
“记忆只到高三第二学期开学为止。”
景添说。
学长闻言沉默片刻，再次开口时笑容无奈：“那你还真是把重要事都给忘光。”
景添这才意识到，从学长方才角度看过来，他们可能像在接吻。
“那个，……”景添红着脸，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又阵阵尴尬。
人家也没问，着急辩解，倒有种欲盖弥彰意思。
“你完全不记得这个人，对吧？”学长问。
景添想想，诚实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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