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添不想聊这些,可楚忱韬对此却是无比执着。
“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去哪儿,”他笑容显得很不自然,“连回消息时间都没有吗?”
“后来没留意手机,”景添说,“对不起,让你担心。”
“没事就好,”楚忱韬说言不由衷,“但你直在回
无法得到回应,也是理所当然。
因为对这段毫无记忆失败感情缺乏代入感,景添对楚忱韬始终产生不太多抵触,相反,对于楚忱韬毫不掩饰好感,还产生过几分受宠若惊喜悦。
楚忱韬在他认知里是个很优秀人。
被个优秀人所青睐,谁都会暗自欣喜。
也正是因为这样,景添认为自己有必要郑重地、直白地表明自己态度,这样才足够尊重彼此。
“不是,”景添慌忙摇头,很快又再次否认,“不对,是去见他,但不是为见他!”
“那干嘛,去和他决斗吗?”
“想跟他说清楚,”景添说,“现在这样拖拖拉拉,对对他都不好。”
杨悦坐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脸严肃说道:“去就去,你千万得记着件事。
不可以心软,他当初也没有对你心软过。”
景添直没有回复消息,郑寻千那之后也不再联系。
倒是楚忱韬,下午打个电话,问他现在何处,昨晚后来去哪儿,为什不回消息。
景添对他既没有隐瞒必要,也没有告知义务,故而回避他问题,只是认真表达番歉意。
楚忱韬对此明显有所不满。
“昨天是放下切特地来见你。”
“你昨天后来好像没有回学校?”楚忱韬问。
景添微微低着头,看着面前餐盘,表情尴尬:“嗯。”
在出门前,他特地换件领子较高衣服。
郑寻千在他脖子上留下两个十分明显暧昧痕迹。
任何人都能眼看出他刚刚经历什。
景添猜想,杨悦指应该是自己过去被甩事。
杨悦对此不愿详细描述,大概是认为那样痛苦回忆忘也好,没必要自寻烦恼,只要知道楚忱韬不是好人就够。
过去自己好像很容易头热陷入单方面恋爱中,求而不得,自寻烦恼。
但那应该也不是对方错吧?
景添自觉十分普通,性格上找不出什亮点,温吞又软弱,木讷无趣,本就不吸引人。
他说。
景天自认理亏,只得道歉:“对不起,真对不起。”
“不用道歉,”楚忱韬说,“给个请你吃饭机会,好吗?”
景添在犹豫过后,不再推拒:“是错,该请你才对。”
挂电话,原本躺在床上专心致志玩游戏杨悦突然开口:“你可别告诉现在要去见那个姓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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