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随手在
“……不是什危险东西,”杨悦尴尬地冲她笑,“老师你放心。”
“是不是在染头发,”中年妇女问,“怎能在寝室里染头发?染发剂是易燃品吧!”
“应该……不是吧,”杨悦迟疑几秒,“而且,这是泡沫,很安全……禁止事项里也没有染发这条呀……”
眼见那中年妇女又要开口,旁夏老师连忙打圆场:“总是还是会有安全隐患!今天就算,下次可别这样,知道吗!”
杨悦和景添连忙点头。
景添小声拒绝。
可与此同时,他心里却涌起几分好奇,想要看眼那对耳钉到底是什模样。
“你直不戴,小心耳洞都堵住。”
杨悦提醒他。
景添没出声。
景添说。
杨悦点点头:“也是。”
景添低着头,安静地任由杨悦点点把染发剂涂抹在他头发上。
染发剂有点刺鼻,闻着不太舒服,可他心情却很好,有些雀跃。
这是他记忆中第次染发,感觉很新鲜很有趣,令他紧张又期待。
是因为郑寻千。
他又回想起舒梓钦方才样子。
少年坠入情网时迷茫、慌张却又积极向上模样,太能打动人。
在暗暗为他遗憾同时,景添又不自觉想到自己。
过去自己,在望向郑寻千时,是不是也有过同样眼神呢?
中年妇女颇有微词,却也无可奈何,皱着眉头看着他们。
“老师,怎突然过来呀,”杨悦主动转移话题,“是有什事找们吗?”
“对,”夏老师往里走步,“现在哪张床是空着?”
这间四人寝室平时只有他们俩住,有个舍友因为家就在学校隔壁步行十分钟小区,所以几乎不来。
还剩下那个床位,已经空两年。
抹完染发剂,刚用保鲜膜包裹起来,寝室门被敲响。
还不等杨悦去开门,明明上着锁大门竟被人从外部打开。
接着,夏老师和另个中年妇女同走进来。
景添和杨悦顿时大惊失色。
“什味道,你们在干什?”中年妇女瞪大眼睛问道。
“你当初为搭配这个颜色,特地去买对耳钉。”
杨悦说。
景添眨眨眼。
“也是粉,方方,超级闪,”杨悦说着笑起来,“你待会儿去找找。”
“……还是算。”
第二天上午没课,景添没有去找郑寻千补习,而是留在寝室,拜托杨悦给他染头发。
他柜子里有不少尚未用完染发剂,少数干,大多还能用,颜色丰富到能组成光谱。
最后,他从里面挑个浅粉色。
“这个你前阵子刚染过,”杨悦提议,“不换个新吗?”
“……对而言都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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