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添抿着嘴唇,没出声。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会同意他住进来,”杨悦说着,抬手指指景添床铺,“还有,请不要再让看到刚才那种画面。”
景添心虚极,把脸埋进碗里.
吃过饭,景添很快又回到床上。
生病是件很消耗体力事情。明明已经睡
可都没有。
杨悦喝口水,总算把嘴里东西都咽下去,又问道:“怎啦?那难以启齿……总不能是炮友吧……?”
“怎可能!”景添赶紧否认。
虽然确实是那个过。
越想越尴尬,景添脸更红。
“……哟,还脸红,”杨悦拉着凳子往他身边凑,脸八卦,“给老实交代!”
景添往另侧躲:“别过来别过来,你手里东西味道太重,好馋。”
杨悦三下五除二把剩下半个叉烧酥股脑儿塞进嘴里,捂着嘴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地说道:“没!快交代,别想糊弄!”
景添放下碗,发起呆。
他和郑寻千现在到底是什关系?他也想知道。
郑寻千很快离开,留下对着粥碗叹气景添和吃得嘴油杨悦。
“这人也没想象中那奇怪嘛,”杨悦舔着手指感慨,“还是有点常识。”
景添不明所以:“怎说?”
“以前直默认他就是个纯种奇葩,活在自己世界里对人情世故窍不通那种,”杨悦说着示意下手里叉烧酥,“没想到居然还挺上道。”
景添心想,那或许是因为直以来郑寻千对人情世故不是窍不通,而是不屑顾。
“他该不会是那种……”杨悦欲言又止。
景添立刻问道:“什?”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杨悦说,“逗你玩儿,欺骗感情,俗称渣男。”
“……”
“不至于吧,”杨悦说完笑起来,“要不是在乎你,以他性格,哪有可能连都讨好。”
所有酒醉时所发生种种通通忽略不计,现在,他们在清醒可以自控地状态下牵过手,接过吻,也算拥抱过。
那些绝对不是普通朋友会做事。
可再进步,却又好像缺点什。
他们之间没有表白、没有正式地确认过彼此心意。要成为更亲密特殊关系,总该需要点仪式。
不必太隆重,句话个应允便足够。
他知道要怎给人面子,只是大多数时候,不想给。
现在,他对杨悦客气周到,那究竟是在给杨悦面子,还是给自己面子呢?
景添就着空气里叉烧酥香味可怜巴巴地喝着粥,心中胡思乱想。
“哎,哎哎,”杨悦抬起腿来,踢踢他,挤眉弄眼,“你老实告诉,你们俩现在到底什情况?”
景添动作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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