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后来到底是怎走到起?”杨悦问。
“不知道,”景添说,“现在很怀疑,过去和他之间关系好像很不对劲……”
杨悦不解地看着他。
景添长叹口气,躺下去,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笔记本。
他在这上面记录绝大部分心情,都只是简单几句话,没有年月日。唯有极少数,写得较为认真,标注着详细日期。
“那正常,不是告诉过你吗,他对谁都是这副死样子,”杨悦说,“你是因为这个不开心吗?其实不用往心里去啊,现在对你好不就够?”
“不是因为这个,”景添摇头,“他这人好奇怪。直不理,等到心灰意冷,打算放弃,他又主动来跟说话……”
杨悦歪着头想会儿,用力拍下床:“懂!都说烈女怕缠郎,其实男也是差不多。他肯定是习惯你去找他,见你突然打退堂鼓想要放弃,就开始浑身不对劲!然后你们就好上啦?”
“没有,”景添苦着脸,“以为有希望,就……稍微主动点。”
杨悦往前挪挪,脸八卦:“然后呢!”
己以前写些东西。”
“日记吗?”杨悦惊讶,“那是你日记本?你还写日记?”
景添脸微微发烧。过去他当十多年闷声不响老实人,从来没写日记习惯,会突然有这种兴致,无疑是恋爱心事不好意思同人诉说,实在憋得慌,需要个发泄途径。
“不算吧……”他为自己辩解,“只是些比较零碎东西,没有日记那正经。”
“肯定都是和郑寻千有关对吧!”杨悦无情拆穿,“你都不和说!”
“那段时间每天都想放弃,又狠不下心,舍不得,反复纠结,”景添说,“然后终于下定决心,要去认真去表
景添脸已经涨得通红:“他就又开始对冷淡……”
“呃……”杨悦皱起眉来,“怎听着郑寻千这家伙有点贱兮兮呢。”
“那段时间心情很不好吧?”景添问,“大概就是失忆前个把月。”
杨悦回忆会儿,恍然大悟:“还真是,你那阵子情绪很不稳定,经常骂他,骂得还挺难听。听你这说,简直是女神和备胎,你仿佛被他钓着养鱼。”
景添无法否认,苦着脸叹口气。
景添尴尬地抓抓下巴:“……现在不是告诉你。”
“上面是写什内容让你这纠结?”杨悦为。
“些……很奇怪东西,”景添说,“以前单方面对他有点,那个。”
“哦,懂,你单恋他啊?”杨悦机智到令人尴尬。
“咳,”景添咳嗽,“可是,他开始对还挺冷淡……直不怎愿意搭理,甚至有点儿……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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