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月耳尖通红,渐渐烧到脖颈、烧到脸颊。他抬起手背掩盖住自己双眼,怎也不肯继续说下去。
段折锋叹口气,坏心眼地看着这气息吹拂江辞月鬓边青丝,使他无法自已地颤。
“师兄什都不肯说,那也什都不明白。”段折锋用困扰语气说着,抬起身子远离他,“想是厢情愿,还是算吧。”
“不是……”
江辞月发出细若蚊蝇声音,汗湿手指轻轻勾住段折锋腰带。他霞生满面,眼睛躲躲闪闪,盯着那掉下来玉带钩,连头也不
在段折锋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被他这样主动地吻过。
——明明是个雪山样人物,为什能这可怜又可爱呢?
段折锋本来揽着他腰,温柔地予以回应,可渐渐却忍不住上前步,将江辞月双膝顶开,直接令他腰身软,几乎倒在身后榻上。
江辞月坐倒在锦被上,双臂不知所措地撑起上半身,双眼迷蒙地仰望着他,繁复锦衣略微敞开领口,依稀可见玲珑锁骨与淡青色血管,而裸露在他眼前喉结羞涩地鼓动下。
段折锋低下头,轻轻吻下它。
样好好活着。”
过许久,江辞月小声说:“不知道,师弟,明明在梦中已经得到切,甚至修炼到化神期,达成师尊期望,可是不快乐……总是想你,却想不起你。”
“嘘……”
段折锋忽然打断他话,倾身上前,回以轻柔吻。
江辞月呼吸时断时续,他心如擂鼓。
江辞月身躯震,在惶惑中倒下去,手指在无措中扯到挂着床帘玉带钩。
床帐层层落下,将他们身影藏在其中,唯有江辞月素白手指依稀还紧抓着帘幕,五指用力得几乎泛白。
而段折锋低声地说:“师兄,本来想说来日方长,可是现在却觉得,来日实在太长。多等天,就失去天团圆。如果喜欢什人,就该去亲近;想要什东西,就该去伸手——否则就算修炼出通天彻地之能,也不过是三千年寂寞苦寒罢。”
“本该这样……”江辞月哽咽着说,“本来能是个很好首座,会听从师尊话好好修炼,仙途孤独是早就知道事情。都怪你……”
“嗯,都怪。”段折锋坏笑下,“怪什?”
仿佛有千年之久期待与迷惘,皆在这吻中熔融殆尽,只剩下说不清悸动与酸涩。
他听见段折锋轻声问:“现在还想吗?”
“嗯。”江辞月答道。
他以双臂攀着段折锋肩背,水汽迷蒙视界中满是他身形,接着忽然抬起头轻触他嘴唇,蜻蜓点水般地几次过后,又在几度哽咽中与他唇舌交缠。
江辞月是甜,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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