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熙然还是在笑。这奶茶太甜
，他依旧喝不惯。但他现在突然觉得方默也特别甜，而他却对此相当满意。
“居然还有这
招，
怎
就没想到呢，”许熙然小声感慨，“不过……还挺不好意思
吧？”
方默吸奶茶，不吭声。
“人家居然还都答应你？”许熙然说。
方默松开吸管：“可能是因为长帅吧。”
听起来有点欠，但应该是实话。突然被方默这样帅哥搭讪，本来并不打算买这款奶茶姑娘或许都会改变主意。
许熙然看着那张已经盖十八个印章集点卡，惊讶万分：“你什时候喝那多？”
方默还是不吭声，那女生笑着替他回答。
“他在们店门口泡两天，有人过来卖奶茶他就凑上去问能不能帮忙让他集个点。们都认识他。”
许熙然时竟说不上话。
方默见事迹败露，恼羞成怒，在许熙然腿上不轻不重踢脚。
那姿势并算不上暧昧。可如今他慌张举动，却反而让方才动作显得不自然起来。
许熙然边继续往奶茶店走，边心里反复纠结着，方默到底为什要脸红呢。他这样，岂不是害得自己也跟着要多想。
等两人到店铺前，许熙然终于意识到，确实是他多想。
方默低着头，甚至还不自然地压低帽子试图遮住脸。可奶茶铺里女生依旧认出他，大声冲他打招呼：“帅哥，今天又来啦！”
许熙然疑惑，小声问他：“你经常过来？”
“那些人没问你为什要集点吗？”他又问。
他现在心情过分愉悦，不自觉得变得啰嗦起来。虽然已经看出方默正在不好意思，依旧控制不住要去追问。
“说啊，有个朋友，喜欢那个钥匙扣。想送他个。”
许熙然低着头笑，没说话。
“然后她们都说，其实你朋友就是你自己吧，”方默叹口气，“风评被害。”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他皱着眉副不爽样子。但因为还红着脸，所以毫无杀伤力。
许熙然傻傻地看着他：“现在也很惊喜啊！”
身后传来那女生声音：“两杯共四十，请在这里扫码。”
几分钟后，两人各自捧上杯甜到齁粉色奶茶。
许熙然口袋里还多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他心心念念好久钥匙扣。
方默脸更红，没出声。
那女生不以为意，十分热情：“你昨天集几个点啦？现在还差多少，应该快吧？”
许熙然惊讶地扬起眉毛。
方默无奈地叹口气，磨磨蹭蹭从口袋里掏出张集点卡，递到柜台上：“还差两个。今天自己点两杯就齐。”
他说完，又指指许熙然：“他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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