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糟糕感受
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迷迷糊糊睁
许熙然又忍不住听
第二遍。
听完以后，新文字消息跳出来。
“你说，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
？”
“也许言不合已经打起来，明天回来都是鼻青眼肿。”
许熙然答道。
“
头有点晕，可能是啤酒后劲上来。”
许熙然回复道。
他喝不多，直到刚才为止都没什感觉。可如今躺下以后，却隐隐觉得整张床在轻微摇晃，仿佛睡在小船上。
方默对他话视若无睹，再次发来消息依旧自顾自继续方才话题。
“你老实说，有没有好奇过？两个男生做那种事，是不是真很爽啊？”
“刘小畅没回寝室。”
许熙然回串省略号。
“你说，他现在正在和你学弟做什呢？”
自然是在证明自己确确实实是个1。答案如此显而易见，还特地问，许熙然觉得方默是存心想要跟他聊点少儿不宜。
作为个正常青年男性，许熙然平日对这类话题自然是感兴趣。可作为个直男，他又不怎愿意对男同志之间少儿不宜过分细思。
小心把他外套拉链弄坏。
“怎衣服到你手里就会出事？”许熙然不禁抱怨。
方默回他条语音。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
他好像也已经躺在床上，说话声音比平时更柔软许多，语调拖得很长，带着些许慵懒，有点沙沙。
方默没声儿。
许熙然也发条语音。
“真晕，先睡。晚安。”
他晚上没睡好。
梦境直在飘，梦里方默时不时出现，对他说不少奇怪话。他觉得自己脑子稀里糊涂，头重脚轻，浑身燥热不已，嗓子干哑说不话。
许熙然皱着眉，看着手机屏幕，脑子乱哄哄。他下意识想些什，又觉得不该想，于是赶紧把那些糟糕东西从脑子里赶出去。
“你不困吗？”
他问方默。
方默再次回复语音消息，依旧是那副软绵绵带着倦意语调。
“睡不着啊，喝咖啡就失眠。都怪你。”
方默又给他发语音。
“唉，好羡慕哦。他们都有性生活，却没有。”
看来是夜深人静，逐渐奔放。许熙然又回他六个点。
“你不会羡慕吗？诚实点。”
方默这次发是文字。
许熙然听完后，鬼神神差又点击第二遍。
等他听过三遍以后，有新语音发过来。
“赔你件好不好？有很多宽松，你随便挑。”
许熙然心想，你上次说要买件新赔，到现在都还没影子呢。
没等他把这行字打完，方默发来条新消息，已经完全切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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