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熙然闭着眼睛想
好
会儿，摇摇头：“说不清。意识到应该是在漫展
那次。不过……应该是更久以前就喜欢吧，只是直没反应过来。”
“漫展啊……”方默想想，问道，“那你会不会希望
有大胸？”
许熙然闻言居然笑出声：“现在也挺好。”
他说着，在被子里摸索着环住方默，把手移到他胸口。方默小心地调整下姿势，乖乖给他摸。
“又想起来件事，没跟你交代。”方默说。
许熙然大半个身子被他压着，哭笑不得：“恐怕不行。”
方默很快回过神来，有些气恼地故意在他身上动：“尖不尖？还尖不尖？”
许熙然笑着搂住他小腹，微微抬起腰往他身上顶，回问道：“硬不硬？”
结果还没能想出用什
代替被子，就又把衣服脱光。
好在家里水电煤都可以正常使用，完事以后能洗个热水澡。许熙然从柜子里找出条崭新鹅绒被芯，找个拍子胡乱拍阵，邀请方默和他起当虫蛹。
边摇头：“不是，沙发缝里，好像有个硬硬东西。”
是许熙然手机。
因为滑进缝隙里，所以方才直没有找到。失而复得，许熙然欣喜按亮屏幕，接着眉头皱。
“怎啦？”方默凑过去看。
许熙然桌面还是小遥照片，全无特殊之处。方默看不出所以然，十分好奇。
“嗯？”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在那个帖子里，有人说如果你没骗人他就叫你爸爸？”
许熙然安静好会儿，没想起来：“……有吗？”
“
被芯挺大，还很厚实，两个人光着身子肉贴肉起卷在里面，热得过分。
但没人提意见。
夜已经很深，方才消耗不少体力，都觉得困。他们关灯，闭着眼，明知道该早点睡却又忍不住说话。
人在意识混沌稀里糊涂时候，很多平日里因为种种顾忌而无法开口念头都能大方说出口来。
“你是从什时候开始对有想法？”方默问他。
“十点半，”许熙然说，“末班车都没吧？”
酣畅淋漓过后，他们必须面对个现实问题。公共交通已经停运，又打不到车。留在这儿过夜无换洗衣物大不多穿天，可他们连床罩被子都没有，大冬天，穿着衣服睡也容易生病。若要就近去开个房间，又没带身份证。
两人纠结阵，决定姑且还是在这儿将就晚。忽略所有外在条件，能单独腻在起过夜本身就是巨大诱惑。
方默在奇怪地方羞耻度特别低，穿好裤子才肯打电话回家。他父母并未多说什，只让他注意安全。
等挂电话，他重新窝进许熙然怀里，说道：“可以这样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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