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习清眉头微微蹙着,“很明显男主人收到女画家邀约,在Sophia餐厅,或许男主人最后没能和妻子离婚,选择家庭,那画家也不是没有杀人可能。”
周自珩看着《门闩》那幅画,“你说也有道理,太多信息是通过画给出。”
如果不是有夏习清这种专业人士在,很多线索都会变得模糊,可他视角会不会过度解读?
也不定。
“对,画给很多信息,”在周自珩提醒之下,夏习清试图整理出没有得出有效信息画作,“这个房间里大部分都是在提示女画家和男主人暧昧关系,女主人房间里挂着那幅《无名女郎》,还有们房间里……”
见周自珩不说话,夏习清看着他眼睛,挑挑眉尾,“你怎不说话?”这次尾音拖得更长。
周自珩咳声。
算,给都给。
“刚刚在客厅发现,掉在餐桌角。”夏习清看看瓶子,上面贴着个标签,写着化学符号。
“这是□□,有毒。”周自珩发挥理科生作用,直接当地告诉夏习清答案,听到这三个字,夏习清愣住,所有线索在这刻都在脑子里汇集。
痕迹,老实说,夏习清认真起来时候顺眼多,加上那张漂亮无害脸,可以骗过所有人。
心里不断地挣扎着,时间也分秒地流逝。
他从来没有觉得做出个选择这样艰难过。
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马上就会开始第轮投票,他没办法保证第轮会不会有人被处决。
唉。
挂着《着衣马哈》。
他忽然想到画中马哈穿着,眼神放空,愣愣开口
难怪……
难怪书房桌子上插着白菊,家具都蒙上白布。
“男主人被杀。”夏习清抬眼看向周自珩,对方轻微地点点头,对他说,“这样剧情是不是就串起来。”
没错,没错。夏习清开始试着串联起之前线索,“男主人出轨女画家,试图转移财产,和女主人离婚。他现在死……”
“照常理来看,女主人嫌疑最大。”周自珩接道,“撕碎离婚协议,时情急杀掉男主人也不是不可能。”
周自珩有些无奈地将手放到外套口袋里,拿出个深棕色滴管瓶递到夏习清面前。
夏习清有些意外,接过瓶子时候看周自珩眼,对方脸上表情别扭得要命,他都形容不出那是种什样表情。
他忍不住笑起来,“这是什啊?”
又是这种轻佻尾音,周自珩心里不由得烦闷起来,甚至已经开始后悔把自己独有线索分享出来决定。他看着夏习清细长手指,圈着棕色广口瓶瓶口。
想收回来,现在就从他手里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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