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夏习清从床上坐起来,满心空荡荡,他知道周自珩要去拍戏,可醒来看不到他,还是觉得难过。
自己什时候已经变成这样。
患得患失。
后来个星期,两个人都维持着之前那种关系,宋念依然会热情地来找周自珩,可
“乖……”
很快,他手上动作渐渐地缓下来,最后归于平静。
等到他终于沉入梦里,夏习清才敢放肆去看他脸孔,毫无征兆地,眼泪就流下来。他紧紧地抱住周自珩,无声地在他怀里哭泣。
为什要让自己感受到被爱滋味。
这张被周自珩开出药方,和毒·药也没什两样。
鼻子,“记不清,大概上幼儿园?小学?反正挺小。”他仰着脸望向天花板,轻笑声,“从那以后,生病再也不告诉别人,不给别人添麻烦。只要死不,都没关系。”
他说这句话样子,和剧本里江桐模样。
周自珩坐上床边,夏习清立刻撇过脸朝向另边,他也不介意,只是更紧地握住他手。
“生病就应该被照顾。”他取下夏习清额头上毛巾,放在凉水里重新浸浸,拧干轻轻搁在他额头上,“错不是你,是你父母。”
夏习清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任性得过头。最尖锐刺扎进团软肉里,没有遭遇退缩,反倒被他忍着疼用柔软裹住自己刺。
凌晨五点时候周自珩被闹钟吵醒,他断断续续睡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个小时,可早上还有戏要拍,没有办法。
退烧后夏习清还在熟睡,周自珩坐在床边凝视他许久,最后在他鼻尖悄悄印上吻,这才舍得离开。
醒来时候夏习清浑身都舒坦很多,大病初愈感觉有点恍惚,他看着笑笑在房间里忙活着,帮他打开皮蛋瘦肉粥盖子,“这个还有点烫,凉会儿再吃不然烫着嗓子。”笑笑埋怨他两句,“就怕你生病,结果还是病,自珩说你起床就带你去看医生,去拿药吃。”
“……他走?”
“早上五点戏。”笑笑把从夏习清房间里行李箱打开,“你穿什?给你拿出来。”
最后刺和软肉长在起,拔不出,也割不去。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感觉有双手紧紧握着他手,没有松开过,直到他沉入温热梦潭。
半夜时候夏习清被热得醒过来,睁眼时候发现周自珩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他,大概是把他踢被子再着凉,抱得紧紧。
夏习清稍微动下,周自珩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手就已经摸索着探到夏习清额头上,又用自己额头去靠,嘴里还迷迷糊糊念叨着,“退,退……”
他手轻轻拍着夏习清后背,像是惯性动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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