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冲着电影来。夏习清早该想到,这部片子预告片释出之后巨大反响迟早会让部分人眼红,看来是觉得从周自珩和导演那儿找不到突破口,只能从自己这儿下手。夏习清虽然不算是娱乐圈人,但好歹被泼这几次脏水,已经很熟悉这个圈子套路。
在助理及时反映下,安保人员前来控场。
“不好意思,请离开展厅。”
“们是受邀媒体,你们怎能随随便便就驱逐们?”
夏习清脸上维持着微笑,按住身边安保人员手臂,“没事。”他朝着这些记者露出职业假笑,“各位只要不问与本次活动无关事,当然不会被驱逐。反正们这边也有视频记录,如果届时各位报道和现场情况有出入,们当然也会依法追究法律责任。”说完他像是开玩笑样补句,“是多锱铢必较人,相信大家很清楚。”
夏习清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周自珩会在自己二十六岁生日这天将这幅画归还到他手上。看着画框铭牌上自己名字,眼眶微微发涩。这幅画消失多年,他几乎是抱着种逃避心理,不去找,不去想,好像只要当它不存在,自己就从不曾在乎过所谓亲情,也就不曾受伤。
但逃避终究是逃避,他无法否认,这幅画里融入太多复杂到难以言说感情,而这种感情里,是包含爱。周自珩明白这点,所以他才会帮他找回来,修复自己残缺心。
周自珩总是能够精准无比地找到他软肋,然后用自己温暖掌心将它护好,也不管自己愿不愿意,如既往理想主义付出。但他又不得不承认,每次都命中红心。
看着活动开始有序地进行,夏习清原本紧张心也松弛许多,来宾中本来也有许多文艺界媒体,对此次活动进行报道,夏习清也相应接受采访。
“请问您是如何走上艺术创作之路呢?”
看着那些记者脸上表情开始难堪起来,夏习清脸无辜地笑道,“不是要采访吗?们是先聊下elgreco阴暗色彩?还是williamturner笔下流动感光?”
打发走那些无头苍蝇般娱乐记者,夏习清走到二楼倒杯
这个问题问得不算有水平。夏习清冲着发问女记者微笑,“耳濡目染。”
“所以您意思是,您家族也是从事这个职业?”
“想,这个艺术馆活动和家族关系不大吧。”夏习清开始怀疑起这个女记者目,他试着从中脱身,却发现又被另部分媒体围住。
“请问您是如何进入《跟踪》剧组?”
“有传闻说你是带资进组,请问《跟踪》剧组投资方和您是什关系可以说明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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