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崎听到三枝解释,脸上表情变得十分凝重。
「……怎麼会这樣呢,沒有打算要让三枝承担这麼大责任啊。」
「就算妳这麼說,结果还是会变成如此啊。」
「……对不起,是思虑不周。」
天崎相当沮丧,三枝搖搖头回答:
由於天崎反应太过平淡,所以三枝看向她问道。两人四目交会。
「为什麼你今天要用那种态度說话呢?」
三枝在眼神交会瞬间受到责难,他不禁露出笑容回答:
「妳說『那种态度』是指跟刈谷学长对视事吗?那是因为——」
「那是错啊!三枝根本沒有错,为什麼还要刻意当黑脸呢!?提出无理请求人是,要求你保密人也是啊,你只是接受要求而已,为什麼你非得受到责难不可呢!?不懂你为什麼要用那麼反抗态度說话,当时最应该受到责备人是才对啊。」
眼神彷彿是在懊悔,然后开口說道:
「你想退出也沒关系。」
「辛苦!」
眾人打完招呼之后各自返家,今天负责打扫人又是神庭,这可說是非常稀奇。最近大家秒数都十分接近,同个人连续打扫两天情況已经十分少见。
「神庭状況好像真很不理想啊。」
「沒关系,想妳也有必须这麼做理由吧?只要提到水戶野和波佐间,妳樣子就不对劲。还有,其实想法还是太肤浅。就算们是非校方承认社团,可是『阶梯社』毕竟是个『社』啊。们这些『社员』所作所为,最后都还是会让顾问小夏老师或社长承担。」
「你說对……可是刈谷学长是为你肤浅而发怒吗?看起来不像啊。」
「嗯,不是,想定不是这樣,那个人是因为替社长还有前辈著想而不悅吧。可是,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让步。
天崎很懊悔,大概觉得自己让三枝与刈谷关系恶化吧。三枝拗不过天崎,开口說:
「虽然这是推测,不过想刈谷学长並不是在对发怒。」
「这话是什麼意思?」
天崎歪头问道。
「昨天小泉拜託时候,就打算守口如瓶。並不是因为受妳之託,而是打算让这件事成为个人独断行为。尽管这例子不得宜,但是想这樣来,万小泉发生意外,『阶梯社』也不至於被弄倒。因为们在形式上是非校方承认啊,並不是正式存在社团,所以打算借此让他们将这件事,视为和小泉两人个人行为处理。」
三枝边对天崎說道,边起前往置鞋柜。
「……是啊,他本人好像也很在意呢。」
「社长說他是缺乏干劲,不知他是发生什麼事……」
「……嗯。」
「小泉,妳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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