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进去，正要说谢谢，忽然想到自己
身份。
“你是想让
看看多少妖死于和人类战争里吗？”
扬昇微微摇头，“你想多
，没有让你忏悔意思。人类也好，妖怪也好，大部分都只是无辜牺牲品而已。错不是你们。”
卫桓看着他侧脸，总觉得他还是多年前扬昇，可他又不确定，好像冥冥之中，有什
东西已经改变，朝着不可逆转方向
看见卫桓这样，景云有些于心不忍，“要不，们试试？”
来到英烈碑前卫桓这才发现，这里和当初自己在时候发生不小变化。当年山海并没有在每个学院英烈碑前设立结界，而如今，这里只对学院内部学生开放。
两人站在结界前，景云轻而易举地就迈步进去，卫桓看着隐隐约约蓝色，伸出自己手触上去，
阵刺痛将他逼退。
“进不去。”
他远远地望着那块高碑。想到自己名字刻在上面，他心里就涌现出复杂情绪。
团？！那、那这也……”
卫桓摇头，“你想多，虽然是独立军，但是只是军衔系统独立，并不是职权独立，要想参战作战，还是要过联合z.府那关。不过现在z.府军军官很多都是当年山海战队精英，这也是为什那多人抢着来战备系。”
“因为战备系是z.府军官摇篮！”景云举起筷子抢答。
卫桓拿起自己筷子敲下他，当声，“没错。战备系学生日常出任务也不是你想那好，各种脏活累活，会儿这个妖怪造反，会儿那个妖怪入魔，反正没好事儿。而且必要时候，山海战队所有队员都必须无条件上战场。”
“战场……”景云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说起来，刚才过来时候看到扶摇学院英烈碑……”
“你想进去吗？”
身后响起熟悉声音，卫桓转过身，看见自己过去死党扬昇，他努力地掩饰自己情绪，没心没肺地笑起来，“欸？是你呀！哈哈好巧。”
说完他又尴尬地转身，“就是看看，随便看看。”
“你虽然没有来扶摇，但也已经入学。”扬昇站到他身边，抬手挥，卫桓面前结界上出现个与他差不多高椭圆形空洞。
“进去看吧。”
卫桓愣下，手指僵硬。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开始闪现战场上混乱、血腥场面。
“听学长说，碑上已经有差不多六七年没有新刻上去名字。”景云低下头，”希望以后也不会有。”
卫桓忽然开口，“想去看看。”
景云面露难色，“可你是人类……”
没错，没错。卫桓垂下眼，他现在是个人类，英烈碑上名字有大半都殉于战场，死于与人类苦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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