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眼神,困住他这多年。
扬昇,你真是太他妈没用。
卫桓紧紧咬着牙,他试图开口,却见扬昇对着他,红着眼,笑出声。
“七年,找你整整七年。”
话音刚落,阵紫色龙卷风呼啸而起,平息下来时,周遭景致已然变,变成片宽阔草坪,但天空是紫罗兰色,仿佛被紫色光罩住。
“你说话啊!”
拳,紧接着拳。
每拳都用尽全力,打得他几乎睁不开眼,嘴角鲜血溢出。卫桓闻到血腥味,可他竟感觉不到痛,只觉得难受,难受得快死,喉咙发紧,好像有双手卡在那里,叫他不得动弹。
好多话想说,可没有任何句说得出口。
扬昇将他抵在墙上,只手握紧他脖子,另只手挥拳过去,理智濒临崩溃,这多年来愤慨、怨怼还有失望,在这刻如同泄洪般倾轧而出。
这天终于还是来。
尽管卫桓掏空心思,拼命找证据证明自己清白,可无论如何还是来不及。
抬起双手无力地垂至身侧,扬昇面前金色光刃也消失,回到他手腕,手铐般铐住卫桓。
他现在看起来定很像个认罪逃犯。
已经无所谓掩饰,卫桓很清楚,这些吠鸟不真正伤害他原因就是扬昇。这些都不过是扬昇布个局,他根本不是要伤害他,只是想让他进入战斗状态,,bao露出作战习惯。
卫桓背后没墙壁,整个人倒下去,倒在块草坪上。
他们离开
越在意,越心痛。
血堵在喉咙,卫桓忍不住咳出来,“扬昇……”
恍惚间看见他脸上伤,扬昇竟下意识停住。
手指攥得发紧,凸起骨节都被磨破。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起伏,眼睛狠狠盯着面前阔别七年好友。
卫桓就这看着他,明明他脸都不样,完完全全变成另个人,可他眼神没有变,和以前模样。
和他并肩作战无数次,果然,最后是默契让他露出马脚。
“你为什不说话?”扬昇步步朝他走来,掌心蓄着紫色风,“怎,到现在还在想应该编出什样谎话来瞒天过海吗?”
走到他面前时候,卫桓才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扬昇真正生气样子。
过去二十年里,扬昇永远是包容他惯着他那个,永远是他放肆过后可以和他起顶嘴背锅人。无论他做出多荒唐事,扬昇嘴上说得多狠,却还是会挡在他前面,不会让他个人。
衣领被对方狠狠揪起,扬昇还是息掉掌心风,拳狠狠揍上卫桓脸颊,尽管没有动用妖力,可身为毕方,他气力天生优于人类,光是拳就能打得卫桓脑子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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