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不进。没办法，卫桓只好闭着眼，硬着头皮将自己
手掌摊开给他。
云永昼抓住他手腕，“你就是在跟这个东西说话？”
嗯？
卫桓睁开眼，手心里只剩下
根黑黑灯芯，他总算是松
口气，“没有，
都说跟小毛球说话。这是他随便给捡过来根草，是吧小毛球。”
小毛球嘤声，凑过来把自己包放在床上，将小灯芯弄回包里。
幸好这个小长明灯娘机灵，要是被云永昼瞧见，肯定会气死，居然在他床上弄出来个女妖。
卫桓自觉愧疚，虽然不知道心虚来源，但他还是很狗腿地站起来关心道，“你不看书吗？是不是看累？”
云永昼只盯着他。
“盯着看干什
？”卫桓笑起来，像个小动物样笑得可爱，“看书看累所以来看看吗？”
他就是这说，习惯性贫嘴而已。谁知道下刻，云永昼居然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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