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
样
，比起咬牙活下来，
更想咬着牙变得更强。要找回真相，然后光明正大地以
真实身份站在你身边。还要告诉所有人，全妖域最强最好看白羽金乌。”
卫桓抬起头，勾勾嘴角。如十年前初遇时那样嚣张。
“是属于九凤。”
忽然间他再次想起云永昼口中关于他缺失独占欲。
好像也是，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任何事物抱有过想要据为己有愿望。漂亮花就该在花园里盛放，可爱小鸟就应该属于天空。
没有什
应该被他占有。
“对，也有话没说完。”
“你知道真相对来说意味着什吗？”
说没变，”他下子脑洞大开，“该不会是你涂黑吧。”虽然这说，但卫桓也只是玩笑。
云永昼正色道，“你觉得是会做出这种事人吗？”
卫桓盯着他看两秒，然后果断摇头，“不是。”
那是怎回事？他搓搓云永昼掌心蓝点，没有变化。
无论如何，自己这点点小印记留在他身上，都足以让卫桓开心好久。
他坦然地将手插进口袋，九月风把碎发吹到扬起。地上是他颀长倒影，和地面棵摇曳长尾兰交错在起，长长叶子阴影恰好与肩重合，伸展开来，如同对翅膀。
“之前就是想找回真相，所以哪怕重生之后无所有，别说九凤，甚至都不再是妖，就算这样，也得拼命活下来，活到找到真相那天，其他都不重要。”
长尾兰拽着自己叶子点点挪远，卫桓影子翅膀也消失不见。
“遇到你之前，这确是生存下来唯动力和理由。”
云永昼沉默地站在原地，逆光令他看不清卫桓面孔，这瞬间，仿佛回到七年前。
“你说，等恢复九凤能力，你身上应该也会有妖纹吧？”
他只等到个笑，没有回答。
两个人继续向前，水红色夕阳从通天藤缠绕缝隙间洒落，暖融融地铺在他们后背蝴蝶骨。
“刚才传心时候，有话没有说完。”云永昼忽然开口。
卫桓脚步停下来，他好像比云永昼更快想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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