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自由不屈灵魂在此刻归顺。
“所以你应该知道有多爱你。”
云永昼伸出手,抚上他侧脸,看他用自己脸颊紧紧贴上他手掌,侧侧下巴吻上他手心,闭上眼睛,卫桓再次开口,“就算是风,漂泊这久,也希望能有归宿。”
“唯独在你这里,没那渴望自由。”他睁开眼,瞳孔比夜色更沉。
“只想被你拥有。”
抱,可能会在你怀里哭出来,有点丢人,但是想这做。”
说道这里,卫桓轻笑出声,“不过等到最后你也没有来抱,真冷淡啊。”
云永昼摸着他头,轻声道,“只是觉得没有资格。”
“也是。”卫桓回忆当初心情,好像在重温场哑剧,两个主角隔着块黑布,声嘶力竭地表达着自己,但终究是片寂静。
“当初就安慰自己,他肯来趟已经很好,知足常乐。”卫桓吸吸鼻子,“当时还以为,父母怎说也是z.府军高级军官,你只是代表总理府进行慰问。”
他吻上来时候,云永昼觉得自己当初终究是缺勇气,他所认为自己残缺爱永远配不上卫桓这颗单纯心,他想要给他更完整更美好爱,如他总是在不断地写着这些信,总想着下封会更好,可最后张都送不出,归根到底骨子里自卑令他永远都无法补全这份残缺。
但云永昼没想到是,当自己还在执着于如何给他份最完整爱时,卫桓竟然自己出现,耐心又温柔地点点将这些残缺补全,用他热忱和真挚,还有往无前决心。
“抱。”卫桓往云永昼怀里钻,贴着他伤口合上眼。
第二天大早,云
“你比会找理由。”
卫桓笑,“可不是嘛,可以把你对好和不好都找好理由,这样就不难过,也不至于开心到不能自控。看起来没分寸,其实比谁都能忍。”
“但就是这样,还是控制不自己爱上你。”卫桓想到这里,眉头舒展开,神色变得温柔,“你在信里写,不愿意约束和破坏自由,这已经是所知道最包容感情,但是你知道吗。”
说着,卫桓仰起头支起身子,半明半暗光影中与他视线相撞,“确是真特别渴望自由,曾经不想要自己被任何从属关系所禁锢,也不觉得应该属于谁,不光是这样,还乖张要强,企图保护所有人,希望自己永远是打不倒那个,像这样家伙,单单在你面前幼稚顺从,愿意成为你附庸,愿意遍又遍地告诉你,”他眼睛里总是坚毅光在这瞬变得柔和,日光软成汪水波,“云永昼,是你。”
云永昼心跳忽然间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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