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小偷还是笑得嚣张,“都不亲就想让听话,想得美。”他抬手抹下自己嘴唇,手指拨弄下云永昼胸前教官哨,金属在阳光下发着光,“就这宝贝这玩意儿。”
云永昼舌尖舔舔唇角,这动作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性感,勾得卫桓心里痒痒,他脚步向前,凑到对方耳边,声音很轻,透着股子散不去笑意,“这有什好,永昼哥哥不如宝贝宝贝。”
“哥哥含也叫,哨子根本比不。”
“还乱说吗?”
卫桓头摇得跟拨浪鼓似。
云永昼这才把光绸给撤,可卫桓手还是攥着他教官哨不放,“觉得你这个比好,咱俩换换吧。”
“都样。”
“不样!喜欢你这个,你不给就闹。”卫桓开始不讲道理,他低下头叼住口哨,俩腮帮子鼓得圆圆,黑漆漆葡萄眼满是笑意,就差把这憋住口气吹出来,这要是真响起来,周围还不都跑过来看他俩。
云永昼将他嘴里哨子抽出来,可这家伙咬得死死,比从兔子嘴里抢胡萝卜还难。
“听话。”云永昼伸出左手揉把卫桓头,就像安慰小动物样哄他。见他皱起眉毛渐渐舒展开,于是又次捏住哨子尾,准备将教官哨抽出来。
还没来得及使力,那双紧紧含住哨子嘴唇忽然间松开,紧绷粉色云朵在瞬间松弛,柔软得令人忍不住触碰心,他抚摩卫桓头顶手还没有收回,这个被他安抚小动物就已经凑上来,夕阳中风瞬间化作蓝色温软绸缎,飘飘然遮住将两张即将重叠俊朗面孔。
卫桓就这吻住他,在操练场大门外。
短暂又湿润地相触,牵扯出若隐若现、夕阳下发亮丝缕罪证,在风绸飘落露出他们面孔瞬间断开,断得不清不楚,像狼狈小偷行窃之后留下歪斜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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