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过会儿就没事。里绪在撞到地面之前就回来吧?所以刚才恐惧是假,已经是假。没事,里绪没有消失,里绪就在这里。」
「呜……呜啊啊啊、啊……」
紧绷情绪下子放松,里绪开始嚎啕大哭。里绪眼泪沾湿制服,温热眼角压在衬衫上,就像是把火在燃烧。
如果可以,最好做法就是维持这样等到里绪镇定下来,可是现在不能这做。
「里绪,等
个小个子攀着扶手,双手紧握铁栏杆,面无血色,无力身体瘫在那里,就算站在这里也看得出来她在发抖。是那位穿着体育服朋友。
「里绪!」
放声大叫冲过去抓住她肩膀,只见她吓得让人看于心不忍。
「晶、晶……?」
「没事吧!?还好,要是你真……」
时间!」「都出事还上什课啊,老糊涂!你没有看见吗!」「怎可以对老师这说话……」「老师!」
「有个东西从楼上掉下来!好像是人!」
在听到同学大吵大闹之前,就把拉开教室门冲出去。好像有人叫住,可是现在不是理会对方时候。
虽然只有下子,但是绝对没错。般人或许只能看出「好像是人影」,但是动态视力可以看到切——二年级体育服、熟悉娇小身躯,还有向求救眼神。
拼命奔跑。当然知道从楼顶掉下去是死路条——就算挂在旁榉树上面,树枝也会划开她身体、撞断她骨头,纤细四肢四分五裂,变成勉强保有原貌肉块。即使如此……
「死掉……。」
里绪看见脸,眼泪就像决堤般,从她大眼睛里夺眶而出。
「死掉、里绪死掉!很恐怖喔!重力很恐怖喔!掉下去,里绪……里绪掉下去!」
简直像个小孩子样,她扑进怀中——
「没事。」抱着里绪纤细肩膀,双手绕到她身后抚摸柔软发丝安慰她:
沿着楼梯往上冲。
到三楼才发现骚动越演越烈,但是没有人到楼顶察看。这也难怪,看到有人坠楼,第步总是先确认地上有没有尸体。基本上,人类很喜欢同类尸体、喜欢这种平常看不到东西、喜欢非日常。这些人根本不知道非日常本质,就因为憧憬与好奇产生这种来自本能兴趣——这种人都应该凄惨死去。
打开楼顶门,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喂……拜托……」
不晓得是意外还是蓄意,不知道哪种可能性比较高。蹬着楼顶水泥地,朝着二年三班窗户正上方跑去。弯过水塔角落绕到后面,来到楼顶边缘——这里是比较宽阔,稍微看得到街景地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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