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是不肯让步,不过蜜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笑容,立刻向妈妈道谢:
「多谢伯母,真抱歉打扰你们。」
「没关系,家孩子还要请你多多照顾。」
妈妈与蜜对着彼此说出空洞客套话,只为改变眼前状况。
「老师,今天谢谢您。」
「没办法这做,你到教室外面等。」
「这里也是没办法等。」
两人彼此瞪视,然后陷入沉默。
君子也搞不清现在是什状况。
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是现在气氛实在可怕,这两个人视线都像利刃,仿佛能把眼前空间割成碎片。
「你今天不是缺席吗?」
「是,因为早上头很痛。不过现在已经好,所以才会来学校。」
「这样啊……可是就如你所见,们现在正在面谈。」
老师语气让身为旁观者君子也不禁感到害怕。虽然不是高声怒骂,但是别保老师散发严肃气氛还是足以令人退缩。大部分学生在听见老师刚才说话之后,应该都会吓得乖乖闭嘴,然而蜜却显得满不在乎,反而迎上老师视线:
「有话要说,老师。」
她正带着脸微愠,直直朝这里走过来。
「你面谈应该是星期天吧?」
老师用锐利语气呼唤她名字,并且加以指责。
蜜停下脚步,露出笑容回答:
「是,知道。」
看到妈妈站起来,老师只是紧皱眉头沉默不语。他愿意放弃吗?
「好,君子走吧。」
「啊……好。」
在妈妈催促之下,君子也乖乖站起来。虽然眼前状况有点尴尬,但是再继续和老师
「……那个,老师。」
打破僵局人既不是老师也不是蜜,而是君子妈妈无视现场气氛强行插话:
「看来这位同学好像很着急,关于家孩子出路事也谈完,所以想这次面谈就到此结束吧?」
眼前状况对妈妈来说是个绝佳机会。再仔细想想,对君子来说也是如此。
「……们还没有谈完。」
「说现在正在面谈,你没听到吗?」
「说有话要说,老师没听到吗?」
简直就像动手之前相互叫骂。
「舞鹤,请你出去。你应该看得出来吧?现在是直川家长面谈时间,不能让你听见同班同学隐私。」
「面谈时间早就结束吧?要说是非常紧急要事,能否请老师通融下?」
老师继续问道:
「还有……你怎会在学校?」
没错,她没有出席今天辅导,但也没有露出任何歉意。
「学生出现在学校里,有什不对吗?」
即使面对总是脸严肃、在课堂上绝不允许学生说话、受到大部分学生畏惧别保老师,蜜语气还是样充满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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