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显得手足无措，嘴唇不禁颤抖，脸色
阵青阵白。
但是老师依然紧追不舍：
「您穿
是CHANEL套装吧？而且还是全新。虽然
没有资格过问您私生活，但是以个连让女儿拿奖学金上大学都不肯母亲来说，这样穿着未免太过奢侈……直
老师话不像询问，几乎是种肯定语气。
君子脑袋真变得片空白。
「什
？老师……这些话是君子告诉您吗？」
妈妈用略显尖锐语调发问，同时看向君子。她表情混合焦躁、恐惧，还有极度愤怒。
君子即使吓得说不出话，还是拼命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对老师说过什。
「还有直川太太也是样，为何不肯多相信自己女儿？」
「……老师？恕直言，们家有们家教育方式……」
面对老师咄咄逼人气势，妈妈语气也变得强硬，这让君子心脏不由得怦怦乱跳。
怎办？事情好像变得不太妙……
「直川太太，老实说从几天前就注意到件事，如今确定自己怀疑是对。」
认为应该让家孩子出社会，由社会改进她这种懒散个性。」
大概是吧？像自己这种连念高中动机都想不起来笨蛋，又有什资格念大学。
「……直川，你可以接受吗？」
「啊、是，妈妈说得对，确是个笨蛋。」
君子面点头面回答，说完之后还露出不好意思笑容。
「君子大腿内侧有几处严重伤痕，那种伤痕只有从幼年时期就不断重复内出血才有可能出现。此外还有些看似被香烟烫伤痕迹。」
大概是因为昨天撞到老师跌倒，所以才会被看到。
君子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身上伤痕，所以总是藏得很隐密。就算是夏天体育课，君子也绝不会穿上短裤，游泳课也总是缺席。只是君子觉得大腿内侧伤痕算是比较轻微部分，所以被看见时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直没有特别在意——
「还有今天眼伤，直川说是跌倒撞到柱子受伤……该不会也是您下手吧，直川太太？」
「胡、胡说什……」
君子心中涌现很不好预感。
「什？老师到底在说什……」
「原本就打算利用今天机会谈谈这件事，所以才刻意调整行程，把君子面谈排到最后。直川太太……」
这个预感以坏到不能再坏形式实现。
「您对女儿……您在虐待君子吧？」
妈妈和孩子意见相同，这来老师也不会坚持下去吧——
「直川。」
别保老师视线让君子笑到半表情硬生生冻结，他换上副严厉表情开口：
「请不要用这种话否定自己。」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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