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除们之外别无他人。要是在舒服春天或秋天,偶而还会有人在午餐时间上来屋顶。但现在
这两个人还是老样子。舞鹤讽刺与挖苦对里绪根本毫无作用,其实在们之中与舞鹤最要好人,说不定就是里绪。
「蜜真是,不可以用代名词称呼里绪。」
「是是是,知道啦。」
「知道就好。蜜要怎办?谁要坐在谁怀里?」
「好好听说话!两边都不要!」
舞鹤说得很不高兴。说舞鹤,你干脆每天都来屋顶好。每天为找地方吃东西在校园里徘徊,老实说有点愚蠢。
……要是这说,定又会惹来舞鹤阵发飙,还是算。
「也罢,不管善意恶意都是暂时,大家很快就会对你失去兴趣。」
但是也是同时站在善意与恶意角度挖苦她。「什啊,你这家伙性格还真是扭曲到不行。」
看来挖苦没什效果。舞鹤不再理会们,迳自找个阴凉地方坐下。
……」
看见里绪副泫然欲泣模样,舞鹤只好乖乖闭嘴,但还是脸不悦。
不过这家伙怎会跑到屋顶来?
「……周围人太烦。」
也许是讶异不小心写在脸上,舞鹤不耐烦地举起自己左手挥下,可以看到肘以下部分反射异样光泽。
舞鹤面红耳赤地人喊,不由得在心中苦笑。
「……虽然不是什大不事,但是你偶而也该学着用吵架以外方法和别人沟通。」
「你这家伙不要趁乱说些没礼貌话!」
随口说声抱歉,继续吃午餐。舞鹤原本还想说些什,最后只是忿忿不平地念念有词,然后吃起福利社卖面包。
原本还想问你今天怎不是自己带便当,不过这种挖苦话还是就此打住比较好——说这些话是殊子工作。
「喂,蜜也起过来这里吃嘛。」
里绪满脸笑容从水塔上向舞鹤招手。
「开什玩笑,谁要跟你们混在起?而且那里也太窄。」
「嫌太窄话就坐在里绪怀里吧?啊、还是蜜要让里绪坐在怀里?」
「……你是没听到前半话吗!?」
「原来如此。」
原因是舞鹤义手。要说舞鹤自作自受也没错,因为她手是她在两个月前战斗中自己切断。只是舞鹤断臂看在同学眼中,似乎是种障碍。
「那些家伙平常看部不看眼,现在只不过少只手,所有人立刻把当成注目对象。尤其在吃饭时,那些人视线要说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害根本吃不下去,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到底是看笑话还是可怜。真是……不管善意恶意都样烦人。」
「所以说你每天都换不同地方吃便当?」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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