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海宇合上佛经，指
指太阳穴，“那个人这里有红色
星星吗？”
“……好像没有。”
顾海宇：“……”
顾海哲自然不知道他哥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内心皱成
团，爬上床，闹着要听嫦娥奔月故事。
“听完就睡觉。”顾海宇说。
顾海宇：“……听起来很黑暗。”
老弟坚持不懈，顾海宇咬口，嘴角抽抽，“吃起来更黑暗。”
顾海哲哈哈笑起来，露出豁口大门牙。
“哥，妈妈说你去打架，是因为
吗？”
“不是。”顾海宇笑笑，“是没控制好自己脾气。”
“好吧。”白云间并不擅长卖萌，咳声，毫无感情地来声：“喵。”
喵完，白云间浑身不适，打开游戏页面，句话也不说。
人间向日葵：“卡哇伊，这是什
行走缅因大猫猫，喵喵喵喵喵喵喵～”
弹幕：“喵喵喵喵喵喵……”
他直播间就像捅猫窝样，充满欢乐鬼畜喵喵之声。
牙号。”
“谢谢……”
白云间边念，弹幕边哈哈哈。“赌这是壕小号。”“向日葵套路套接套。”“不要脸不要脸。”
“不要送。”白云间突然说，“谢谢。”
白云间觉得，人间向日葵只要存在就可以，他现在并不需要很多礼物钱。
“嗯！”
“很久以前，有个很穷村庄，里面住着个强壮庄稼汉。那年夏天，天气很热很热，热得庄稼汉心浮气躁。他老婆，名字叫作嫦娥，长得很漂亮，只是天天都要唠叨些鸡毛蒜皮小事，庄稼汉听得烦，总会打她。后来，嫦娥被他打怕，连夜跟着野男人跑。”
“庄稼汉觉得没面子，就编个老婆偷吃仙药，飞到月亮上故事。这就是嫦
“哥哥不要再打架。”顾海哲皱起眉头来，“那个黄毛大人只是让用所有零花钱买他茶叶蛋而已，没有打。所以哥哥也不要打他。”
“……黄毛大人？”顾海宇挑眉问，“勒索你零花钱人，头发是黄色吗？”
顾海哲点头。
“……”穆临星头发是黑色，糟，不会打错吧。
“哥，你怎不说话？”
白云间并不讨厌这样热闹。
——————
顾海宇家万籁俱寂。
从警局出来后，他就被罚禁闭，躺在床上看佛经。
“哥。”顾海哲偷偷进门，趴在床边，递个月饼给他，“哥，这是鲍鱼莲蓉馅，你尝尝。”
满屏礼物停下来，人间向日葵：“……那你喵声！”
白云间：“……”
人间向日葵：“呜喵喵喵喵喵喵……”
弹幕起哄：喵个喵个喵个！
相当洗脑。洗脑程度可以与某人呜哇呜哇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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