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好好保管签名。知道吗?”
白云间:“……等你转学,就扔掉。”
“可恶!白云间,你不要脸!”
这时,远处响起熄灯声音,白云间加快脚步。
“你急什,慢点!”黄河远踩他鞋脚。
窗外香樟树影子在墙上映出斑驳倒影,黄河远拿过签名卡,对着窗外光仔细看,他影子也印在墙上,白云间甚至能看见他扑闪直直睫毛。
风吹进来,白云间脸上泪水蒸发,带来丝凉意。白云间基本不哭,想到那是黄河远眼泪,相当不适地抹抹脸。“快点,要回寝室洗脸。”
黄河远像验证人民币真假那样,看半天,眼泪消失得无影无踪,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哦……是真。你早点拿出来不就完吗?非要和打。”
“被打哭不是你吗?”白云间说。
“放屁,是让着你,要是真打,指不定谁哭。”
,这个姿势真很糟糕,因为黄河远就坐在他某个不可描述部位上,要是他坐起来,和搂着黄河远没两样。
“没划你名字。”白云间靠着强悍腰力和黄河远保持距离。
“……什,什。”黄河远揉揉眼睛,“你拿出来给看。”
白云间:“……”
“既然没划,你就拿出来给看!”
白云间忍无可忍,把黄河远拎到前面,推着他往前跑,两人踩着熄灯号角,路狂奔,总算在被宿管大爷锁在楼外之前,跑到男寝。
熄灯上床,白云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不时抬起袖子擦脸。
他已经洗好几遍脸,依然觉得脸痒痒。
黄河远眼泪是不是有毒。白云间翻身,把脸埋进枕头,半夜才睡着。
白云间戴上眼镜,从书包里找出手电,“走。”
“……和你起!”
白云间不置可否,打开手电筒,走在前面,黄河远不肯和他并排走,拉着他书包带,跟在后面,时不时踩他鞋后跟脚。
“如果不是你,那是谁划名字啊?”
“不知道。”
“现在?”
“对。”
白云间:“……”
为早日结束这场闹剧,白云间满心屈辱地抹去脸上泪水,站起来打开桌肚,打乱整理好书和试卷,从最下面抽出黄河远签名。
“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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