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吗?要是第,你就跪下来,给初音道歉。”黄河远说。
雷锦龙:“……不赌,不赌。”
“赌不赌不是由你说算。”黄河远抬抬下巴,“赌局,从现在开始。建议你,allin。”
雷锦龙:“……”
黄河远冷着张脸,双手插兜,顾海宇懒懒地挂在走廊上。
黄河远要是打他,可能会退学,顾海宇这个校长亲侄子可就不定。雷锦龙看他们眼,加快脚步。
没想到身后传来股巨力,顾海宇拎着雷锦龙后领,提鸡仔似,下将他掼在墙上,“黄桑,废他只手?”
“啊,救命啊!!!打人啦!!!”雷锦龙叫起来。
“你放开他。”黄河远拍顾海宇下,“让你保护,没让你出手。”
是选择耍赖,而且怕他闹到严辉那里去,居然恶人先告状,无中生有,刻意抹黑他,好像是他蛮不讲理欺负他似!
“你们永远不会懂,这不是钱问题,不缺钱。”黄河远恼火到极致,眼神却冷下来,“知道,不用他赔。”
“哎,黄河远……”严辉叫他。
黄河远头也不回地出办公室,靠着走廊,伸出手指,颤抖着点点初音未来小脑袋,轻声说,“……疼不疼?你陪来上学,但是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这个星期结束,送你回家。”
“啧。”顾海宇很失望,但还是松开手。
雷锦龙吓出满头汗,靠着墙壁勉强站着,“你们……这是搞校园欺凌……告诉老师。”
“呵,”黄河远冷笑声,“不屑打你,脏手。”
“听说,去年期末你是年纪第?”
雷锦龙猛地抬起头,抖着嘴唇,近乎惶恐地看着黄河远。
“留在这里,为你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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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锦龙脖子更加痒,像是有无数看不见虫子在啃食他皮肤。而这种痒,只有某种特定情况才能缓解。比如,偷用黄河远面霜,掰断黄河远手办,考试得第名,顺畅地解出难题……
他掰断黄河远手办时候,内心其实是懊悔,他确实想和黄河远打好关系,所以又小心地把手办黏回去。只是现在被发现,他彻底得罪他。不过没关系,寝室里同学都站在他这边,他在班里人缘也很好,要是黄河远敢打他,就告发他,闹到他退学,让他在二中消失。想到这里,雷锦龙甚至希望黄河远能打他顿。
因着国庆调休关系,这周上课直上到周六,雷锦龙逐渐放松警惕。放学后,雷锦龙个人上厕所出来,黄河远和顾海宇正靠着走廊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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