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家虽然有两个厕所，但只有
个电热水器，要是两个人都用热水，很快就用光
。黄河远肯定怕冷，他自己无所谓，拧开冷水冲冲，套上睡衣，发现自己精神好些。
精神好，不是指他不想睡觉，恰恰相反，穿睡衣时，柔软
布料擦过脸，白云间感觉到久违困意。
黄河远转移他注意力，这些天脑子里持续翻腾画面，尖锐呼啸杂音
白云间指指客厅旁边厕所，“你要洗澡吗？”
黄河远冻得不行，非常想冲个热水澡，但还是道：“你先洗吧，你洗完就睡觉。”
“
们可以起洗。”白云间淡淡道。
黄河远秒跳上恐同山，“不，两男人怎
洗！警告你啊白云间，你别打注意，直男。”
白云间无语片刻，“家有两个厕所。意思是，们可以同时洗。”
。这是熬夜副作用吗？白云间疑惑，可能是大脑供血不足。
噗通噗通噗通。黄河远听见白云间极其活泼心跳，站直身子松口气。
他刚刚扶着白云间，只觉得他浑身冰冷，有气无力。他怕他遇到是跳完河白云间。就像鬼故事里情节，谁谁谁死不瞑目，变成水鬼或者水尸，在河边游荡，寻找替死之人。
黄河远体温离开后，白云间又能思考。“……你是不是觉得是鬼？”
心思被戳穿，黄河远觉得没面子，哼声，“放屁，只是随便抱下你。”
“什……”黄河远尴尬地挠挠脸，“行，那你别偷看洗澡啊。”
黄河远到底把他想得多猥琐，才觉得他会偷看他洗澡。
“没那无聊。”白云间找出干净衣服递给黄河远，“你忘你之前在澡堂摔倒，是谁把你抬出来吗？没什好看。”
“别提在澡堂摔倒事儿！都是你和顾海宇错！”黄河远抢过衣服，用力砸上门。过几秒，里面传出黄河远闷吼，“怎会没什好看！浑身上下好看地方多去！”
白云间：“……”这话让他想起“黄大吊”这个外号由来，晃晃头，把脑海里浮现糟糕画面晃出去，进到白绣卧室边厕所。
白云间打开门，低声问：“如果是鬼，你怎办？”
“这世上没有鬼。”黄河远走进房间，“不过你现在和鬼也差不多。赶紧换身衣服去睡觉！”
白云间家陈设简单到诡异地步。进门便是客厅，两个单人沙发左右地摆在电视前，沙发中间横着个玻璃茶几，上面放着个果盘，里面橘子干巴巴。
电视，沙发和茶几，这便是客厅全部。
家徒四壁，真穷。对比背着香奈儿，开着宝马凌云朵，白云间这个穷法让黄河远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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