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瞪大眼睛,往后撤,“白云间,你喝醉吗?!”
“没有。”白云间眨眨眼睛,“很清醒。”说完,又挪挪屁股,和黄河远贴在起。
黄河远:“你清醒个屁啊!”
手指扫过吉他弦,低沉清澈歌声响起时,全场皆静。
穆临星挎着把吉他,五颜六色霓虹灯扫过他脸,太阳穴星形胎记若隐若现。
他在唱首顾海宇没听过歌,可能是民谣,听不清词,但让顾海宇想到寺庙周边清晨雾,和刚从土里探出头植物嫩芽。
很难想象舞台上这个人和蹲在蜡烛前烤人民币穆临星是同个人。
穆临风唱两首,很快下场,顾海宇咧嘴笑,站起来道:“白大佬,去厕所。你别离开黄桑。”
吗?”黄河远殷切地看着他。
“薄荷奶味。”白云间点点头,“还行。”
“不错,你多喝点。”黄河远眯眼笑,拿杯长岛冰茶,伸出舌头舔下,“咦,这个不错,酸酸甜甜。”
群人去酒吧,定要留个清醒靠谱人。顾海宇对自己定位是凉州词CP粉头以及黄河远精神上爸爸,决定清醒到底,只喝几口啤酒意思意思。
“黄桑,你少喝点。”顾海宇说。
白云间低着头,慢慢嗯声。
在顾海宇心里,白云间是个靠谱人,没有心理负担地走。
白云间花三十秒才理解顾海宇嘱托,慢慢站起来,坐到黄河远身边。
黄河远晕乎乎地侧脸:“你坐过来干嘛?”
白云间没说话,挪挪屁股,和黄河远贴在起——大腿贴大腿那种贴。”
“知道啦。”
这时,不远处传来阵欢呼,顾海宇寻声望去,突然坐直身体。
“星星!星星来啦!”
“老公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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