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宇沉吟道:“要是白大佬是女,这事儿还有搞头,但
黄河远越问越觉得不妙,他听说有些人喝酒之后会性情大变,他觉得按白云间平日里这种压抑活法,喝酒之后做出什疯狂事都不奇怪,压低声音问:“你……不会把他勒死吧?”
白云间摇摇头,“他骗!打他!舞台明显,等你!”
白云间说前言不搭后语,黄河远却悟七七八八。那男人把白云间骗去某个地方,想猥亵他,没想到白云间是个深藏不露怪力男,被他反打顿!打服之后,白云间觉得既然找不到他,就让他来找,于是牵着猥琐男坐在舞台中间。
黄河远立马给顾海宇打电话,“喂,顾海宇,那个被链子拴住男人,得送派出所,他……是个色狼!”
顾海宇顿顿,“……怎个色法?”
河远莫名从白云间眼神中看出点委屈来。好奇围观群众发出笑声,黄河远这才想起他们在哪里,把外套盖在白云间头上,揽过他肩膀往外走。
黄河远走几步,突然想起顾海宇,谨慎地没喊他真名,“大仙,走啦!”
顾海宇在两人身后挥挥手,“让他们删照片,等会儿电话联系。”
顾海宇目送黄河远和白云间出去,才往舞台旁边坐,笑着抛抛硬币,“刚才拍视频和照片,到这里删,晚上酒钱请。要是不删被发现,会揍你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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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远抓抓头发,问白云间:“他摸你哪?!”
白云间指指胸口,“……以后要练胸肌!”
白云间看起来没什事,好像也没留下心理阴影。黄河远烦躁地蹦蹦,“他摸那个谁……胸!”
“……啊,如果只是这种程度话……他被打得很惨啊,要是送派出所,白大佬至少得赔大笔钱。”
“但是……是他先干坏事啊!”
轻薄红色夹克衫盖在白云间头上,他看不见四周,垂眼看着地面,视野里是自己皮鞋和黄河远白色运动鞋。耳边音乐声和人声远去,清冽风吹进衣服里。他们出酒吧。
黄河远拉着白云间走到对面,确认没有人在偷拍,才撩开衣服,露出白云间脸。他大概出过汗,眼妆晕开,雪白脸上浮起醉醺醺红晕,微笑地看黄河远,挺开心样子。
“你还笑,你跑哪里去!”黄河远热得满头大汗,晕乎乎地质问,“顶着这晕脑袋,到处找你!”
白云间沉吟片刻,又笑,口气激情澎湃,“去找你!”
“不是告诉你上厕所去吗?!”黄河远抓狂,转念想,白云间可能等久,以为他出什事才出去找人,忍忍道:“算。你用链子勒那男人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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