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刚想把白云间被猥琐男袭胸事告诉他,转念想,又犹豫。小学四年级被人渣猥亵事是他目前最想忘记事之,白云间酒醒后点也不记得,没有留下阴影,其实是好事。
“你额头上这个啊……你喝醉酒,闹着要和贴起,要和结拜。不给你贴,你就跪下来给磕响头,磕肿。”
“不信。”白云间斩钉截铁地说。
“真不信?”黄河远眉飞色舞地问,“你对自己酒品也太自信。”
白云间:“……”
出声,黄河远自己先吓跳——声音怎这哑?!
白云间拿起瓶矿泉水扔过去,黄河远单手酷帅接住,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地干掉整瓶。
“哇,爽。”黄河远把水瓶捏得嘎吱嘎吱响,炸着头发出神地看着酒店宽屏电视,雪白凌乱被子,桌上挂着顶粉灰色假发,旁边放着黑色上衣和裙子。黄河远低头——太好,他还穿着裤子!
“黄河远。”白云间说,“想问你个问题。”
黄河远歪头,“什?”
黄河远梦见自己在沙漠里艰难跋涉,他嘴巴干得要命,耳边却能听见哗哗水声,他走很久才找到条瀑布,激动喝口水却发现那是沙子!
黄河远被气得睁开眼。
“哗啦啦……”
怎还有水声……晕死……黄河远揉揉眼睛,准备继续睡,接着他听见玻璃门被拉开声音。
黄河远像鸵鸟样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你……”黄河远摸过手机,点开相册,脸
白云间指着额头上青包,“这是怎弄?”
“……”黄河远不可思议地问,“你忘?你还记得多少?”
白云间推推并不存在眼镜,缓缓道:“们去bluemuse,喝杯绿色酒。醒来时候,们躺在张床上,抱着你,你快被挤到地上去。就这多。”
“你怎能忘呢!”黄河远痛心疾首,“你知不知道你对做什?!”
白云间完全不知道,茫然地看着黄河远。
白云间动作很轻,走路几乎没有声音,他似乎走到床旁边,黄河远听见嘎吱声轻响。
黄河远正奇怪那是什,接着便听见轻微吞咽声。
他在喝水,刚才那是拧瓶盖声音。被刻意遗忘干渴顿时涌上来,黄河远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眯着眼看窗户。
太阳光被柔纱窗帘过滤,白云间穿着开叉浴袍,手里拿着瓶矿泉水,仰着脖子吞咽,精致喉结上下滚动着,在柔光照耀下,脸颊透白得像荔枝肉。
黄河远本来只是觉得嘴巴干,看白云间喝水后,喉咙都要冒烟,直挺挺地支棱起来,“……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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